午后的陽光熱烈的灑在冰川上,褶褶生輝,閃亮耀眼。
車隊一口氣開到了國家公園管理處,這不是公園入口,而是一座檢查站,一些雪地摩托、越野吉普停在門口,有一支隊伍在接受檢查,他們準備進入冰川去冰蓋上行駛。
科瑞拿著流螢鎮政府開具的采冰許可證明去排隊接受檢查,陳松則準備下車溜達一下。
雖然房車空間大,可對于白哥來說還是太憋屈了,它也想跟著下車。
陳松可不敢在這里放出它來,人太多,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這次帶上了白哥是因為白哥畢竟是北極熊,現在天熱,他得帶白哥來冰川上待幾天。
于是安吉麗娜主動接手了白哥,陳松有點沒有信心:“你能照顧的了這滾刀肉?”
安吉麗娜笑道:“交給我好了,貝奇是我一手帶的,白哥和貝奇一樣都是動物,應該沒什么不同。”
冰川腹地靈氣更是充沛,陳松下車后隨便找了個地方閉上眼睛運行氣種,然后就感覺到身體外面無一處不是豐沛的靈氣。
而且瓦特納冰川的靈氣跟鎮上不一樣,鎮上的靈氣輕靈而活躍,冰川地帶的靈氣則冷冽清澈,氣種汲取靈氣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后幾乎變成了冰塊。
就在他享受這種與眾不同的靈感時,有人他身后招呼道:“嗨,先生,中國人嗎?”
陳松收起氣種睜開眼睛看去,看到一對黑發黑眼就的青年情侶在對他微笑,于是他便點頭道:“對,中國人,你們也是?”
青年熱情的伸出手說道:“對,我叫侯文勇,這是我對象梁文詠,很高興在冰島見到咱們老鄉。”
聽了他的介紹陳松一愣:“你們兩個名字一樣?”
侯文勇笑的更燦爛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跟冰川似的發光:“我是文韜武勇的文勇,我對象是詠嘆調的詠,哈哈,讀音上都一樣。”
這樣陳松便樂了,道:“那你們真是有緣分呀,這父母起名起的神了。”
侯文勇道:“其實也不是啦,是我認識我對象后改了名,嘿嘿,改成了一樣。”
陳松:┓(′?`)┏
梁文詠好奇的問道:“先生您也是來參加冰川越野的嗎?好像路上沒有見到你耶,早知道同行有自己人,我們應該提前聯系一下的。”
陳松擺手道:“不是,我是跟朋友來這邊取冰塊的。”
他正說著,安吉麗娜溜達著走了過來。
雖然是七月底的盛夏,可冰川國家公園里溫度低,安吉麗娜為了方便干活作緊身工裝打扮,走在外面有些冷,一邊走一邊搓手。
見此,陳松脫下沖鋒衣給她披在了身上。
安吉麗娜笑道:“我身上不太冷,只是剛才玩冰塊搞的手有點冰涼。”
陳松問道:“白哥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