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娜是個漂亮的冰島的姑娘,青春洋溢,面貌美麗,身材火辣,以前陳松在種子庫里碰到這樣的女演員,那一定要欣賞一番并動手為敬。
可現實中就不一樣了,他不想莫名其妙的和女性發生關系,哪怕不用負責任,哪怕這是約泡之國冰島。
于是明白了詹娜的意思后,陳松用最簡單的方法擺脫了這姑娘的糾纏:作為同志,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詹娜很失望,但也沒質疑,因為她白天時候幾次暗示過陳松,陳松都沒給過回應,現在送上門來了陳松還是拒絕,那顯然對女人沒興趣。
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至于取向正常的單身漢在無人的時候面對她的勾引會無動于衷?那不可能。
她對男人太了解了,人前一副圣賢架勢,人后,嘿嘿嘿。
陳松的情況讓她很遺憾,她已經玩夠了,早就想找個老實人嫁了,如果這個老實人還是個大富豪那就更好了。
毫無疑問陳松是個老實人,否則能安居在鄉鎮上?否則有錢能不去玩BT幣、玩金融、玩房地產而是種地養牛?
她不想放過這樣的金龜婿,于是咬咬牙說道:“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可以幫你吸引一些帥哥來到你身邊,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松懂,正因為他懂所以他害怕,這老娘們太喪心病狂了吧?
他索性跑路了,另外他知道萊茵孤枕難眠,就把萊茵給叫到了玻璃屋去。
第二天萊茵眼眶發黑但精神亢奮,送鳥類保護小組離開的時候他很不舍得的對詹娜揮手:“一定要再聯系呀!”
陳松明白了,詹娜真是生冷不忌、葷素照吃,看哪個老實人上輩子作孽娶她吧,冰島的綠化工作就靠那哥們了。
時間進入九月,冰島的天氣就變得秋高氣爽起來。
天空格外藍,看起來格外高,可能整個白天都看不到幾片云彩,吹來的海風帶上了涼意,一夜之間陳松就換上了長袖衣褲。
只有哥布爾那莽子還整天打赤膊,他身上汗毛都給曬成黑色的了。
金雀花多數活了下來,嬌嫩的花枝享受著光照,長得很蓬勃。
這時候的冰島格外美麗,荒野上長滿了野花,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顏色、各種綻放,這么好的天氣不去轉轉那真是浪費人生。
陳松正準備組織一場秋游,然后林龍杰忽然來了莊園。
看到他獨自開車前來,陳松挺納悶的,他迎接了林龍杰問道:“林先生您怎么突然過來了?不提前給我個招呼?”
林龍杰笑瞇瞇的說道:“哦,我也是臨時經過流螢鎮,然后想到你在這里就過來看看。另外我過來是找飛泉姑娘,飛泉姑娘有空嗎?我有點事跟她聊聊。”
陳松想起林龍杰曾經說過,跟宋飛泉父母認識,于是往后指了指問道:“她應該在種植園里呢,我幫你把她叫出來?”
林龍杰笑道:“那多謝你了,陳兄弟。”
陳松去跟宋飛泉說了一聲,宋飛泉娥眉皺了兩皺走出去,陳松遙望兩人,他看到林龍杰似乎很激動的在跟宋飛泉說著什么,宋飛泉一個勁搖頭。
然后林龍杰開始連說帶比劃,他拉開車門示意宋飛泉上車,宋飛泉還是在那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