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最后一個問題了。”陳松微笑。
陳阿娜吃掉了信口丹,臉上露出詫異表情,她感覺到了信口丹跟其他糖豆的區別。
陳松沒給她時間來細細品味,直接問道:“你是因為什么靠近宋恩鵬并愿意跟他在一起?”
陳阿娜立馬說道:“因為他長得很帥,風度翩翩,有氣質,有閱歷也有錢,他是我的男神,我愛他,我需要他,他也愛我,我知道他愛我,所以我當然要跟他在一起。”
陳松一怔,這個答案跟他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
他繼續問道:“可是他年紀足夠當你爸爸了!”
陳阿娜說道:“對呀,我有戀父情結。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父親去世了,白血病,從那以后我就討厭白色。我沒有父親,我需要一個父親,需要他陪我逛公園,教我寫作業,保護我不被小混混騷擾,但我沒有。”
“如果他不是年紀大到可以做我父親,我為什么喜歡他?我喜歡的就是一個成熟、陽剛、有擔當、有領導力的男人,年輕的男人會干什么?只會玩游戲、泡吧、看球、吹牛,我恨死你們這種年輕的混蛋了知道嗎?你們差點毀了我!”
“我需要一個能保護我的人,可以寵溺我、容忍我性子的人,然后我找了二十多年,最終找到了他,那么我為什么不去愛他?”
陳松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扯了吧?可你是小三啊!”
陳阿娜說道:“是啊,我是小三,我希望我不是小三,但我只碰到這么一個合適的,你讓我怎么辦?我只能去拆散他們,還好泉兒的父母早就形同陌路,這是老天爺在幫我你知道嗎?是月老、丘比特給我送來一個真命天子你知道嗎?”
外面聽他們談話的宋飛泉忍無可忍,推開門怒氣沖沖的喊道:“行了、行了,別再鬼扯了,收起你那一套惡心的嘴臉!”
陳松尷尬的站起身,他把事給搞砸了。
一通操作猛如虎,干的如同二百五。
聽了宋飛泉的話,陳阿娜同樣勃然大怒,她指著宋飛泉說道:“我的嘴臉惡心?最惡心的是你好不好?你真的從高中到現在,一點沒變,永遠那么自私,永遠那么純潔,真是好一朵白蓮花,好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中學時候你整天小白裙子小白鞋,好像古墓里鉆出來的小龍女,結果招惹的小痞子、小混混一個勁往你身邊蹭,自己害怕了就靠朋友想辦法來幫你擺平。”
“我告訴你多少次我討厭白色、討厭白色,可你就喜歡穿白裙子在我身邊轉悠,因為白色才能顯出你純潔是嗎?你怎么就不肯為朋友考慮一下呢?”
“還有你父母,從高一我們做了朋友開始你隔三差五就吐槽你父母的關系,你知道他們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他們想要離婚。可你不愿意呀,于是每當他們有離婚征兆的時候你就表現一出苦情戲,讓他們為了你不敢去離婚……”
“這次你母親因為我而恨上你,你真是因為父母離婚而生氣到出國的嗎?我看不是吧,是因為你媽媽把房產證全給拿走了并且立了遺囑說死后要全捐獻給科研機構吧……”
陳阿娜嘴巴化作一挺機關槍,還是M60那樣的厲害貨,對著宋飛泉就是一陣噴。
從她高中噴到她來冰島,從她學習噴到她感情,把宋飛泉給噴懵了。
陳松沉默不語,羅冰心很著急,拉著他說道:“陳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看了看周圍,陳松無奈的說道:“我不敢說啊。”
“你說!”
“那我告訴你們,這個陳阿娜說的都是實話和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