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茵規劃割草機行進路線,陳松將電母叫了過來說道:“來,學學怎么騎馬。”
張之鐸點頭說道:“我會,剛退伍那會老領導給介紹了個俱樂部上班,里面有高爾夫球場和馬場,我學了騎馬。”
“那你怎么不在里面干了?聽起來這俱樂部很厲害的樣子。”陳松隨意問道。
張之鐸搖頭:“里面有些事我看不過去,也沒能力去改變現實,索性辭職自己混飯吃,另外最主要的是上司想潛規則我。”
姜濤問道:“你上司多大年紀?”
“當時三十多歲吧,怎么了?”
姜濤一臉羨慕的說道:“靠,我怎么碰不到這樣的上司?三十多歲可以啊,風情十足的少婦呀。要我的話別說是少婦,是熟婦都可以,其實我早就不想奮斗了,只是富婆們不來找我。”
張之鐸淡淡的說道:“他是男的,二百斤的男人。”
姜濤趕忙擺手:“算了算了,我還是繼續奮斗吧,跟著牛風爹地奮斗挺好的。”
電母最是親近人,陳松用它來做教學馬。
看著冰島馬小巧玲瓏的個頭,算是膘肥體壯的陸大鵬有些沒有信心:“這是馬犢子吧?它能載的了我?別我上去給他壓斷脊梁!”
“傻逼,這是維京戰馬!”陳松輕蔑的說道,“人家祖先都是一米九壯漢來騎的!”
電母溫順的用腦袋蹭他的胸口,很主動的接受了水勒韁和馬鞍。
姜濤先上,他輕柔的撫摸著電母的腦袋說道:“待會我會溫柔點的,你對我也好點,這是我第一次騎馬。”
頓了頓,他又有些憂傷的補充道:“也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騎有生命的東西。”
“沒生命的呢?”陸大鵬問道。
姜濤驕傲的說道:“那就多了,騎過竹馬騎過掃帚還騎過某些橡膠用品。”
陳松一臉驚奇:“你說這些你驕傲個什么勁?”
在世界所有馬匹中,冰島馬對新人最友好,它們不光是個頭小和性情溫順,更是相對聰慧一些,能很好的理解主人們的指令。
陳松牽著馬讓姜濤上馬,姜濤擺擺手說道:“要不還是鳥哥先上吧,我這第一次騎東西有點亢奮,你們懂吧?”
張之鐸迷茫道:“不懂。”
陳松鄙夷道:“我懂,你真是個畜生,不過你應該跟萊茵多接觸,你們倆是一樣的畜生。”
姜濤伸手扶著馬鞍踩著腳蹬騎了上去,他故作吃驚的問道:“你在說什么?我就是有點緊張而已。”
陳松搖搖頭:“我這都結交的什么雞兒朋友?”
張之鐸頓時扭頭看向他,一臉困惑。
陳松趕緊補充了一句:“當然班長你除外。”
剛上馬的姜濤也補充了一句:“他是說我們倆是他有雞兒的朋友,班長你是沒有的。”
張之鐸也搖搖頭說道:“濤哥這張嘴啊,我就納悶他這么能說會道怎么就沒找到個對象?”
陳松抓住機會嘲笑他:“這不叫能說會道,這叫老婆嘴瞎咧咧。”
姜濤冷笑著準備回敬他,陳松甩了甩韁繩說道:“你自己看著辦,要是得罪我那我就放開韁繩,到時候你的下場自己想。”
“頂多腦震蕩。”姜濤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