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冰島的俱樂部,陳松是實在沒興趣了。
整個北歐都有豐富的俱樂部文化,這跟當地活動少需要組織有關,因此只要有幾個人有共同愛好那他們就會搞一個俱樂部。
威金斯兩人很熱忱的想發展他這個會員,陳松一個勁擺手說自己不行,可是這沒用,兩人給了他自己的聯系方式又找他要了聯系方式,不用說后面肯定還會繼續騷擾他。
陳松后悔了,你說被人笑話兩句就笑話兩句唄,再說人家隨后也道歉了,自己干嘛那么高調?怎么就非得裝個逼呢?
這下可好,裝逼把自己裝進去了。
擺脫兩人的糾纏,陳松狼狽的對安吉麗娜說道:“不是都說冰島人非常看重**的嗎?你看看這兩個家伙,他們強行侵犯我的**啊。”
安吉麗娜忍俊不禁,道:“或許你的槍法震撼了他們,他們求才若渴。”
姜濤卻是很羨慕陳松:“我說老陳你真是在哪里都能吃得開,前幾天我查冰島的消息,網上說冰島人很排外,這壓根就沒有嘛,你看他們對你這個熱情勁。”
陳松故作憂傷的說道:“都是我長得太帥的錯。”
“快拉倒吧,你惡心的我都想崩掉自己耳朵了。”姜濤作勢將手槍指著耳朵。
耳朵跟太陽穴位置太貼近,他這么做讓人看了以為是指著太陽穴,而這顯然是自殺的動作,于是靶場的保安著急了,趕緊大聲喊道:“放下槍!放下槍啊伙計!”
陳松把手槍奪走,嚴肅的說道:“槍很危險,你別亂開玩笑。”
保安急匆匆的跑過來,陳松幫姜濤進行解釋,說他不是想要自殺,而是耳朵癢用槍口來撓了撓耳朵。
姜濤看大家伙都在盯著自己看便尷尬了,他訕笑道:“至于嗎?冰島人不開玩笑的嗎?”
安吉麗娜說道:“冰島人喜歡開玩笑,但你這個玩笑太危險了。知道嗎?經常有人在靶場自殺,因為這樣可以獲得靶場的賠付,靶場沒有起到安全監護作用,會賠一大筆錢。”
“還有這種事?”陶夭吃驚,她和姜濤英語不錯,都能聽懂安吉麗娜的話。
安吉麗娜點頭說道:“當然,事實上這種事不少見,剛才很危險,如果碰到一個激進的保安會開槍打死他,因為如果保安開槍打死他就不算自殺了,法律會追究保安的責任,而不需要靶場賠錢。”
聽懂這話的都懵了。
安吉麗娜說道:“你們肯定理解不了這種邏輯對嗎?那我告訴你們冰島沒有死刑,在靶場開槍打死人可以以失手來辯護,那樣頂多判個幾年刑期就可以出獄,我這么說你們明白嗎?”
姜濤頓時冷汗狂冒:“哥們我剛才在地獄門口轉了轉?”
安吉麗娜聳聳肩道:“其實并沒有,靶場怎么會這么做呢?誰自殺會來靶場呢?我剛才是在開玩笑,你不是說我們冰島人不開玩笑嗎?瞧,其實我們開的更嗨。”
理解她意思后,一行人先是懵了然后忍不住笑,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