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成長環境和不同的國情讓陳松不能理解冰島人的許多想法,比如萊茵,這貨的腦子里面可能有一條山路,山路十八彎,他的腦回路彎彎曲曲陳松理解不能。
得知可以用錢來解決這個事后,萊茵生氣了,他發瘋的往外跑,甩著手臂往小鎮旅館方向狂奔。
陳松追上去攔住他道:“你干什么?高興壞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給錢?”
萊茵叫道:“別胡扯了,別胡扯了!我要去問問她,難道之前說的話都是假的嗎?我們曾經約定過啊,如果未來三年我們找不到另一半就結婚,可是現在她為了區區兩百萬克朗就來騙我?”
陳松說道:“行了你冷靜,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放開我,我無法冷靜,我不需要冷靜,我要去早她問問,哦上帝!”
萊茵看起來崩潰了,說完最后一句后他蹲在地上雙臂環抱流下了眼淚。
陳松嘆道:“好吧我放開你,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要跑著去?開車去呀,這樣不是更快?”
萊茵拉開車門要出發,陳松怕他心情激動會出事就把盧克叫了過來,讓盧克來開車送他過去。
私密的事外人摻和越少越好,他便沒有去看熱鬧。
臨行之前他拍了拍盧克的手臂低聲道:“保護好萊茵,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用精神病鑒定書來搞事。”
盧克苦笑道:“可是我已經撕掉了。”
陳松說道:“沒事,反正有電子檔案。”
車子開出莊園,他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屋。
屋門口眾人聚集在一起,羅冰心輕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愛情啊愛情,但那娘們對萊茵有愛嗎?”哥布爾問道。
眾人紛紛搖頭,詹娜玩的太嗨了。
盧克和萊茵在鎮上待到很晚才回來,陳松等到凌晨都沒有等到他們。
反正第二天再見面的時候,盧克說事情解決了,沒有花錢,那姑娘連夜開著火紅的馬自達走了。
陳松挺好奇,問道:“你們是怎么搞定的?”
盧克不是多嘴的人,他聳聳肩道:“你去問萊茵吧。”
他沒法問萊茵,萊茵暫時把自己給封閉了起來,以前那個膽小可愛的青年不見了,如今是一名沉默的牛仔在打理著牧場。
一到下班時間,萊茵就去鎮上酒吧買醉,幾天下來他倒是跟特里克朗混成了好哥們,兩人天天晚上跑去喝酒,一直喝到爛醉如泥。
陳松一看這樣不行,就問宋飛泉和羅冰心道:“萊茵是咱們的兄弟,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墮落對不對?”
“對。”羅冰心很熱心的說道。
宋飛泉說道:“他不是墮落,就是失戀了而已,給他幾天時間去調節一下心情,他會自己走出來的。”
陳松說道:“我看靠他自己夠嗆,得靠咱們把他從失戀之中拉出來,那我們該怎么辦呢?眾所周知,想讓一個文件消失那最好的方法不是刪除而是替換。”
“給他介紹個對象?”宋飛泉反應很快,“這樣你不該找我們兩個呀,你應該去找哥布爾、盧克他們,讓他們去介紹認識的女孩。”
陳松說道:“找他們?哼哼,他們三個都是光棍,真有合適的女孩早自己上了——我這里的上指的是去追求,別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