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堆工具,萊茵聳聳肩說道:“安娜的腦子還挺活泛的,她跟你想了一晚上,就想到了這么個活動?”
陳松笑道:“這可能跟她沒有懷過孕有關,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國家有句俚語,一孕傻三年,哈哈,我敢說詹娜就沒有安娜這么活泛,因為她已經懷孕了。”
萊茵的臉色頓時耷拉下來,他虎著臉說道:“非得提她嗎?而且你聽不出來我的話是反諷嗎?”
陳松沒好氣的斜睨他一眼說道:“是你不明白我為什么提詹娜。”
萊茵聳聳肩笑道:“其實你就算提她也沒事,我遇到我的天使了,芭芭拉,就是艾薇兒的表妹,你記得吧?埃迪里克松醫生答應過把她介紹給我,然后昨晚他做到了,芭芭拉來鎮上過圣誕。”
越說,他臉上的笑容越甜蜜。
陳松懷疑的問道:“那你們勾搭到、哦不,那你們聯系上了?她會不會跟詹娜一樣傷到你?”
萊茵愉快的說道:“不會的,她是一名小學教師,做人很正派,三觀很正,另外我們昨晚聊的很投機,你知道嗎,她竟然是一名音樂老師,這就是我們的緣分了!”
聽到這句話陳松確定了,這段姻緣萊茵抓不住,等他一展歌喉的那天這位女老師會撤退的。
汪曉慧揉著太陽穴走過來,他訕笑道:“昨晚我沒有失態吧?”
陳松說道:“有那么一點吧,遇到了危險,就是你昨晚跟我家熊不知道怎么纏斗到一起了,我好不容易才攔住……”
“啊?”汪曉慧大驚,“多謝陳哥,幸虧你攔住它,要不然我沒命了,光嚇也嚇死我了。你不知道我跟這些動物特別沒緣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小反正就容易被貓爪狗咬,以至于到現在我心里都有陰影。”
陳松說道:“不是,我攔住的是你,你當時非要打我家的熊。另外可能我知道你為什么跟動物沒緣分,是不是你小時候就容易喝醉然后跟它們發生矛盾?”
“那不會。”汪曉慧訕笑。
兩人用中文交談,旁邊的萊茵什么也聽不懂可給急壞了,他中途插嘴道:“詹姆的酒量很棒,昨晚在酒吧表現神勇,而且他為人真是豪爽,要不是老布阻攔他都要請全場來一杯了。”
陳松笑道:“那你真得去感謝一下我的管家,酒吧一杯啤酒至少得一百塊人民幣,你要是請一個全場,怎么著也得幾萬塊砸出去。”
汪曉慧尷尬的拍拍額頭說道:“抱歉,抱歉,以后不能再喝了,這會還有點暈呢。”
陳松指了指地上的工具說道:“沒事,安吉麗娜為你們準備了做雪雕的活動。”
汪曉慧點點頭說道:“這邊的雪可真大,前段時間我看新聞說冰島遭遇了五十年一遇的雪災?當時咱們國內飛冰島的航班全停了,把我們倆嚇得不行,生怕節日之前航班沒法恢復。”
這場雪確實夠厲害,不過說五十年一遇有點夸張,但二十年一遇是沒問題的,萊茵記憶中就沒有見過幾次這樣的雪情。
事情都有兩面性,局部地區積雪能厚達一米多,這種環境不用來做個雪雕委實有些浪費。
陳松他們只是在莊園里堆了個雪人,莊園面積大,還有好些地方的積雪沒有動,現在的氣溫又不足以使之熔化,反而低溫會讓它們變得更緊實、更硬,相比剛下的雪來說更適合做雪雕。
冰島一年到頭都有雪雕,不過除了冬季其他季節所用的雪都是用造雪機日夜不停的噴灑出來的,叫做壓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