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流逝,當年最后一天到來,十二月三十一號,馬上就是新年,馬上就要跨年。
國外對待新年是很重視的,哪怕這節日跟圣誕節靠在一起了,但因為它代表著新的一年的到來,所以人們還是覺得它有著獨特意義而愿意特別對待它。
流螢鎮照例放煙花,而且跨年夜放煙花很有特色,他們是在海上的小船上放,到時候天空和海面上都是綻放的輝光,想想都覺得壯麗瑰奇。
辭舊迎新,陳松為了求得新年新氣象,他通過鎮上掏錢買了一批煙花,比鎮上買的很多,花了上千萬克朗!
小鎮在推特上介紹了他的闊綽出手,說今年煙花表演會比往年更壯大、更絢麗,號召鎮民們不要錯過時間。
煙花表演在午夜時分,之前他們去酒吧玩,今晚上酒吧生意非常火爆,全北歐都是這樣,各家酒吧都在推出活動,那叫個熱鬧。
陳松照例去日落海,彼得利克親自在招待客戶,沒辦法,人手不夠用。
看到他們一行人烏壓壓走進來,彼得利克熱情的上來招呼:“文斯,今晚你的酒都算我的,以感謝你買了那么多煙花。”
“我呢?”特里克朗喜不自禁的問道。
彼得利克拍拍他的肩膀和顏悅色的說道:“今晚你的安危算我的,你放心的喝,這次不會有人敢打你了。”
被紅胡子埃里克揍的那件事是特里克朗的龍之逆鱗,他爭辯道:“沒人敢打我,上次是我沖動了,沖動了,然后我們互毆了。”
彼得利克指了指監控說道:“我事后看過錄像了,不用解釋。”
他又對汪曉慧伸出手道:“你是文斯的老鄉?歡迎來到流螢鎮,哦,我的英語你能聽懂?我不太喜歡說英語,所以說的不好。”
“能聽懂。”汪曉慧笑,“很高興認識您,警長先生。”
晚上看煙火表演的時候需要警察維持秩序,所以彼得利克這會已經穿上制服了。
彼得利克看了看兩人后覺得他們形象很好,問道:“你們會唱歌嗎?嗯,你們國家的也行,英文歌也行,什么語言的歌都行,會唱嗎?”
杜一涵說道:“會唱,不過唱的一般。”
彼得利克笑了起來:“你們中國人最謙虛,這個我懂,文斯就是這樣,他總會說‘我力氣很小’、‘我不會打架’、‘我沒有錢’,甚至還說‘我不會泡妞’。結果呢?我們的警花被他撬走了。”
“如果你們愿意,那你們可以上臺唱幾首歌,只要你們愿意一展歌喉,那么今晚你們的酒水也算我的。”
他打了個好算盤,跨年夜隨便請個歌手唱幾首歌就得幾萬克朗,而杜一涵兩人一看就不是很能喝酒的樣子,頂多喝個幾千克朗而已。
小夫妻兩人卻頗為樂意,倒不是有人請酒讓他們感覺占了便宜,而是他們覺得在冰島旅游能在酒吧登臺唱歌是難得的經歷,以后肯定會成為一段難忘的回憶。
杜一涵提了條件:“但是你們得給我們倆拍照和錄像。”
彼得利克拍著暖水袋似的胸膛說道:“沒問題,看到那幾個攝像頭了嗎?索尼的貨,今晚它們都會全程對準臺上,我可以給你們進行多角度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