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挨個抽了一遍,當然除了沙發太嘚瑟坐了土飛機其他的還是象征意味大于實際懲罰。
挨揍以后狗子們老實了,它們坐在一起耷拉著狗臉跟驢臉似的。
陳松用暴力告誡它們不準欺負大金毛,于是狗子們換了方式,它們開始使用冷暴力:陳松一走金毛去靠近它們,結果它們立馬轉頭離開。
見此金毛怏怏不樂的趴在地上,狗子們又跑回來在它跟前玩鬧起來,金毛大喜,搖擺尾巴想參與玩耍,狗子們立馬又離開。
總之,它們在金毛跟前玩鬧但不跟金毛玩鬧。
大金毛也是被啟智符開啟過智慧的,這樣它便明白了狗子們的意思,不再妄圖參與進同類的圈子,僅僅是孤獨的趴在門口。
坐在門口監工羅冰心給自己做魚的白哥看到后站了起來,它抻著脖子看了看鍋里的煎魚,然后一搖一晃的去了金毛身邊把爪子搭在它身上靠在一起趴了下來。
金毛頓時感覺壓力很大,熊掌壓身跟泰山壓頂差別不大。
還好羅秋蓮平時喂養的好,大金毛個大體肥,倒是能承受這股力量。
白哥陪在金毛身邊,過了一會它的煎魚半熟,羅冰心拎出來放到雪地里去給它降溫,見此白哥立馬爬起來叼著飯盆等待投喂。
煎魚放入它的大飯盆里,白哥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狼吞虎咽,而是先把魚頭給拍下來分給了金毛。
對它來說這是一件很大方的事,煎魚的魚頭它也會吃掉,誰都不會給。
金毛很敏感,它能體會到狗群對自己的排斥也能體會到白哥對自己的友誼,這樣它就笑納了白哥的好意,白哥吃魚肉它吃魚頭。
二月開始白天時間就長了許多,少年們干了大半天的活,每個人得到了八千克朗的收成,這把他們高興壞了。
陳松說道:“晚上我管飯,你們吃完飯再回家吧。”
少年們歡呼:“好啊。”
陳松說道:“那你們給父母打個電話,讓他們不要等你們吃飯,然后等你們吃完飯再讓他們來接一下。”
聽了這話少年們不樂意了,克雷搖頭說道:“我不留下,我要去買東西,否則等我爸爸來接我那我這錢就要歸他了。”
“對對對。”其他孩子跟著點頭。
陳松笑道:“怎么可能,你們父母還會搶你們這點零花錢?他們頂多管一下而已。”
“呵呵,你不懂我爸媽。”克雷冷笑。
還有孩子說道:“我爸媽倒是不會收走,但他們喜歡給我存到銀行去。可是銀行老是倒閉,以前我的零花錢都被存起來后因為銀行倒閉而沒有了。”
“銀行有時候還會吞錢,我的錢被他們吞掉了。”還有孩子忿忿不平的說道。
“一群傻瓜,”克雷悄悄對陳松說道,“他們還不知道自己零花錢并非被銀行吞掉,而是被父母吞掉。”
陳松問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克雷說道:“我爸跟我實說的,他懶得找這些理由糊弄我。”
艾瑪夫人下午烤了蛋糕點心,于是她分給少年一人一份,少年們抱著熱氣騰騰的點心歡呼著跑出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