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業嘆道:“能啥辦,方家其他懂術法的人修為都不高哪是那個女人的對手,你以為那個女人是那么好處理的,加上南辰現在傷也恢復好了。現在要想再對付他們就不容易了,這段時間最好我們什么都不要動。尤其是你現在負責的那個小區樓盤已經開始在建設,現在是蓋了兩層了吧,給我好好盯著,可不能再出事。”說完揉了揉眉頭,最近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最近他都快應付不來,另外他的身體這兩天越來越覺得疲憊,明明他才四十多歲但是身上多處出問題,仿佛他的身體已經七老八十一樣。
祁衡業剛說完話沒幾秒,他桌上的電話又響了。祁衡業快速地接起電話,他本來以為是他派去盯南辰的人給他打電話,沒想到不是。
祁衡業放下電話,眼睛死死地瞪著祁衡陽。
祁衡陽被盯的全身毛骨悚然,“二哥你啥了干嘛這樣盯著我”這般惡狠狠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仇人似的,令他的心里突然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祁衡業指著他破口大罵:“叫你好好看著工程,現在樓才剛蓋兩層就塌了,那邊現在很多記者警察在那邊,完了祁家真完了”說完人支撐不住頭一歪昏迷過去。
因為剛剛給他打電話的人說了,那邊現場出事可能還壓死了不少工人,祁家這次出事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祁衡業大受刺激才會如此。
祁衡陽聽完之后全身發抖,他現在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就是,他家老頭已經不在,他二哥又這樣,這次闖禍沒人能幫他擺平了。
于是趕緊離開書房,連里面的祁衡業也忘記叫人送去醫院。祁衡陽一回到家里,連忙收拾現金和各種證件,隨后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去碼頭,連夜偷渡出國去。
等祁家人發現祁衡業昏迷不醒在書房的時候,已經錯過最佳送去醫院的時間了,祁衡業當晚人就搶救不過來死了。
一下子錦城到處在播放祁家的事,樓盤塌陷,祁衡業突然暴斃,祁衡陽不知所蹤,警方開始通緝他。
南辰和顧晚看到新聞的時候,相互看了一眼。
顧晚可惜地說道:“可惜了祁家這些年的發展,如今是毀在了那兩個兄弟的手上了”
南辰站在窗戶邊卻沉默了下來,雖然把祁家斗倒了,但是他的心里此刻卻不開心。那里畢竟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祁爺爺生前對他很好,臨終的時候一直放心不下祁家,甚至違背之前跟媽媽的約定,在遺囑里面給了他很多。如果祁家兄弟能容忍他的話,祁家現在也許不會如此。這次樓塌事件,祁家要賠償很多錢,另外祁衡業去世,祁衡陽被通緝。而祁衡業的兒子根本就不懂做生意還在上學,祁衡陽的兒子更小才上高中,祁家現在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
顧晚見他那樣也不好說什么。
這時候南辰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