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的時候一家之主卻靠不住還躲起來不見人,張玉萍忍不住又罵起顧建明。
顧晚打斷她的話道:“算了,現在人還沒回來,你在這罵也沒用,等回來后再細問情況。”不過從這件事看來顧建明是個沒擔當的人,出事了人就跑,把事情推給家人擔著,確實應該被罵。
說完話她就進屋去,夜晚涼風徐徐吹來,但是顧晚并沒睡意。
等到十二點后,這個時候顧靖東早已睡熟。顧晚悄悄地從窗戶跳進來,站在他的床頭,顧靖東許是做夢正皺著眉頭,表情露出痛苦之狀,這是他體內的陰氣在作怪。
顧晚見此馬上為他念咒,又把一張驅邪符燒了,繞他的身體掃了一遍,顧靖東的眉頭就松展,臉上的痛苦表情頓時消失。
確定顧靖東身上沒有其他問題,顧晚這才離開他的屋子,而顧靖東一無所知仍繼續睡著。
離開屋子后,顧晚并沒有馬上回屋子,而是走出院子,快步疾走出去。
等了好一會兒才攔了部的士,來到白天來過的地方——以前她住的那棟宅子。宅子四周有兩個值夜的保安巡邏,比白天防守的人少,這也是她敢來的原因。
另外這棟宅子的陣法還是她以前親手布置的,她雖告訴了方家人,但是什么破解卻沒告訴他們。所以即便以前的她死了,但是這個陣法還保留著了,正因為有這個陣法,方家晚上并沒讓太多人在這里巡邏。夜深人靜,巡邏的那兩人開始吃夜宵,這也讓顧晚能輕松通過陣法避過他們,輕松躲進屋去。
她首先去的是她以前住的臥室,二樓最大間朝陽的屋子,打開門后。只是里面卻已是一片狼藉。衣柜里的衣服隨意丟棄在地上,床頭的幾本書也落到地上。梳妝臺的抽屜都被打開,里面的貴重首飾一件都不見。墻壁上掛的兩幅名畫也被摘走。連她那張特制的金絲楠木床也不見,只剩一床被子丟棄在地上。
顧晚心里不由怒火起,這幫方家人太無恥了!比小偷還無恥!小偷至少不會輕易偷別人床,那張床可值不少錢。
氣得肝疼,不忍心再看下去。隨后去了三樓,那里有一間屋子是她以前當做倉庫,里面放著不少她的收藏品、名貴值錢地物件。但是跟臥室一樣,這里的東西也是被搬走地一件不剩,只留下空空的兩排書架在那,仿佛這里從來沒放置東西似得。
顧晚氣得肝疼,她好歹也是方家的長輩,可是方家人竟然這樣對待她,她的前身這才過世兩天,但是她的住處卻被搬空,更不用提已經取走她賬戶里面的所有錢。定是那不要臉的方萬鴻干的,他是方家的當家人,即便是他也得叫她一聲姑姑,這里的東西定是他叫人搬走。
目光陰冷,全身散發殺氣。方家不放過她就連她死后連她的東西都要搶走。顧晚發誓,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扳倒方家,毀了方家!
帶著恨意,顧晚準備離去,只是眼光突然瞥到一處,回想起她以前似乎在里面放了一只箱子,箱子里面放了幾件東西。
那是處暗格,因為這個暗格外面的顏色跟墻壁一樣,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又隱藏在窗簾后,看樣子好像還沒被方家人發現,估計里面的東西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