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見有人要買當然很樂意,于是同意下來。
顧晚見事情搞定于是步伐輕快地離開店。
而另外一邊的方靜怡還在發愁小提琴什么時候能賣掉,要不然她就沒錢還人了。她之所以要誣陷顧晚偷她的小提琴,一個原因是顧晚上次考試卷子不給她偷抄,害她考了班里倒數幾名被媽媽罵,她的零花錢每個月少了很多。她之前看上了一條剛上市的名牌裙子,但是價格要一千多,但是她沒那么多零花錢了,就借了她表哥的錢買。表哥上周叫她還錢,還有還欠游戲廳老板那筆錢還沒還。老板前兩天已經通知她,再不還錢就找她爸媽處理,而她現在的這點零花錢根本就買還不了那兩筆債。
第二天上午上課前,顧晚去教導處跟于老師說了方靜怡的那把琴其實沒丟,其實是被她放到了琴行去賣。
于是于老師馬上就帶著顧晚去了琴行,跟琴行的老板對質,果然如顧晚所言,證實要賣琴的人叫方靜怡,是學校的一名學生。
于老師很氣憤,回校后狠狠地教育了一頓方靜怡,過后還讓她跟顧晚道歉,并且寫一份檢討書在班會上念給全班同學聽。
這樣顧晚被污蔑偷小提琴的罪名就洗去了,方靜怡也被很多人恥笑,讓方靜怡更恨顧晚,想什么時候找機會報仇。
而顧晚解決了這事后,過了兩天,顧晚也適應的學校的學習。
周三下午放學的時候,顧靖東過來接顧晚。
“你怎么來接我?”坐在顧靖東的摩托車后面,顧晚邊吃顧靖東給她買的冰激凌邊問道。
“良哥想請你吃飯,我已經跟媽說過,晚上不用煮我們的飯。”
“這樣啊,是因為我幫他治病?”顧晚猜到。
“是啊,今天發工資良哥就想請咱們吃飯,我推不了就答應下來,等改天也回請他吃一頓。”
原來是發工資了,不過顧靖東今兒沒有發工資,因為先前以為要還債,他已提前先預支工資了,這次就沒發工資給他。
到了小飯館,陳運良已經點好了菜,就等著顧晚兄妹過去。
“靖東,這里!”陳運良見他們來了,朝他們招手。
五個菜一個湯,很豐盛,正好他們也餓了。
“良哥,你干嘛點這么多菜。”顧靖東坐下就開吃起來,跟陳運良很熟,所以吃起來也沒那么多顧忌。
顧晚不理他們,吃自己的。可能是小飯館位置偏僻一點,只有三桌客人在吃飯,顧晚吃了幾口,覺得味道不錯,做的菜甚合她的胃。
等顧晚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顧靖東和陳運良已經開始喝起酒說起了工作上的事兒。
顧晚望著對面,這家小飯館在一條巷子里頭。這個時候天完全黑下去,昏黃的路燈下似乎有一個人,只是卻撐著一把黑傘。顧晚眉頭微微擰起,外面并沒下雨,而那女人的視線似乎一直往這里望,顧晚與她對視,目光飛快移開。
她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良哥,這附近有沒發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