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沒有懷疑,于是舉行酒杯,一杯下肚。算是兩方有個好的開頭。
只是這杯酒,南辰喝下之后,覺得味道有些怪。
于是就問道:“這是什么酒?”
祁衡陽馬上就說道,“這是儲藏了二十多年的白酒,你要是喝不慣咱們換另外一種酒也可以。”說完叫那個女人撤掉那瓶白酒,換了瓶葡萄酒上來。
然后就對南辰說道:“南辰啊,雖然祁家在外面看起來是錦城的首富,但是這兩年競爭激烈,很多人都搶著生意,錦城就這么大,祁家其實很多產業都縮水了,所以之前二哥才會因為分家產的事反應那么大,你多體諒下他最近壓力很大。爸剛過世,他剛接手祁家的產業,家里和公司兩頭跑,他也很累。”
南辰看著祁衡業,最近確實更消瘦了。祁衡業是早產兒,當年祁隆做生意一直在外跑,祁衡業的母親帶大兒子祁衡天,又要操持家務,導致疲勞過度早產生下祁衡業,所以祁衡業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一年到頭藥不離身。長大以后身體好一點,但是結婚之后,有一次出差,半路來不及躲雨淋雨后,他的身體從此就變差起來,近幾年一直在調養身子,有時候去鄉下住一段時間后才回祁家。以前祁隆在的時候,沒敢把祁家產業大部分交給他打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身體不好。
祁衡業咳嗽兩聲,暗道:他最近身體確實差了些。入秋后,他怕冷的體質馬上就顯露出來。才四十多歲,但是頭上白頭發已然添了不少。
南辰正要說話,只是突然覺得里面熱了起來,這個天氣二十度左右,溫度也不高,只是他卻莫名的感覺熱。于是松了松領帶。
祁衡陽見他那樣,嘴角微微露出詭異的笑,看來藥效起作用了。于是再次舉起酒杯道:“南辰啊,這幾天我和二哥也在檢討也自責,要不是我們太著急,你媽媽也不會死。說白了,就是財富引起的錯。所以我跟二哥最近哪都不去,在家里吃齋念佛幾天。”
南辰卻道:“你們以前做過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我卻不能忘。把葉家的財產交出來。”
祁衡陽卻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事,實話跟你說了吧,今晚叫你來并不是因為要商量祁家家產的事……呵呵,而是送你一件好禮。”
南辰皺眉,剛想罵他們,突然覺得身體不對勁,越來越熱。馬上想到他剛才喝的那杯酒,再聯系祁衡陽的話,馬上就明白了什么回事。
“你們根本就沒悔過自新,而是一味地想害我,現在居然下這樣三濫的藥!你們可真讓我失望,祁家因為有你們這樣的敗類而不恥。”
祁衡陽卻樂道:“南辰,你現在什么樣,人是不是很熱有些難受啊,哈哈,我們都替你安排好了,給你安排了位大美女,讓你好好顯受呢。”說完朝之前的倒酒女人招手,那個女人馬上會意跑到南辰的身邊。
“好好伺候南辰哈!表現好點,我重重有賞。”說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