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后,方靜怡終究得逞了。而吳有平從此也盡心盡力教她,方靜怡開始練習秘籍上的武功。
南辰在醫院住院的第二天就看到新聞在播他遇刺的消息,還說他傷得很重,可能兇多吉少。一時間錦城的人又開始討論南辰。
而南辰看到這則消息知道定是祁家人的杰作,這都是他用剩下的技法,被他們學去,于是打電話給助理說后天的董事會照常開,以安各位股東的心。消息一傳出去,令人覺得南辰即便受傷但是傷也不會很重,而且他特別發了張站在醫院天臺的照片,照片上他精神奕奕,一點也看不出他受重傷的樣子。
祁衡業看到照片的時候氣的把報紙直接撕了,不過方靜怡告訴他,蕭妍就是方墨染的事后,他思考了后就想到一個法子對付他們了。當年方墨染在江湖上可是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她還活著那些仇家難道不會找上門來嗎。所以他馬上令人把方墨染還活著而且還是蕭家的蕭妍的事發布出去。錦城的頭條馬上就換成了方墨染還在世。
南辰和顧晚看到后,南辰馬上就道:“這定是祁衡業做的,晚晚你以前有沒得罪過厲害地人物不?”
顧晚搖頭,“我那時候并不常出去,不過我有幫方家做過幾件大事,應該有得罪了一些人,不過我印象中有得罪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只是那人進了監獄,被判了十八年。不過都過了這些年,那人早就應該忘記我了,再說我當初也是以方家人身份過去的,他要是想報仇,應該也是去方家,而不是來找我吧。”
聽她這樣說,南辰微微放心一些。
“這么說的話,那應該就沒什么事。不過祁衡業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把你還活得消息放出來。他肯定有目的,不過在錦城里面好像也沒什么人是你的對手。”
顧晚點頭,“沒事,他不是還在住院嗎,他現在自身都顧及不暇,哪還有空去整咱們。再說該來到的也躲不過。凡是還是順其自然吧。”
南辰聽她這樣說,也就安心些了。總覺得她的心態比以前好多了。
“你的性子變了很多……”
顧晚一愣,隨后微微笑道:“人生苦短,我不能總活在過去當中。再說以前的我過得很單調,既然現在還活著就想過跟以前不同的生活,這樣的人生才有意義。”
南辰聽完點頭,“你以前性子悶了些,很少笑,給人冰冷冷的樣子,現在這樣就很好,而且我也喜歡你這樣的改變。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喜歡,將來也是。”
顧晚有些不自在地點頭,只是覺得這樣熱情的南辰令她有些不適應,不過他這樣的改變,對于兩人之間以后相處有幫助。
南辰又說道:“你幫我去看現在合適去看嚴青不?”昨晚半夜的時候嚴青終于醒了,只是人很虛弱。
現在早上了,南辰就想過去看他。
顧晚知道她不去看肯定會不放心,于是說道:“等一下,我看他醒了沒有?還有你的傷口這樣,我得那個輪椅給你坐才行。”
他的傷才過了一天,傷口那么深本不應該下床走動,但是她知道他肯定要看,于是勸說的話她就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