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有花船,船夫一看是溫苒,笑著臉死活不愿意收錢。
君烈心中憋著氣,將船劃到安靜地方,扔下船桿,轉身一言不發的捏住溫苒的下巴。
溫苒下意識的掙扎,卻突然如同鬼壓床般的,渾身不能動彈,身體不受她的控制。
“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你讓我很不安知道嗎?”
君烈的聲音變得很奇怪,溫苒心知這一次兇多吉少了。
溫苒哀求的目光,君烈視而不見。
四唇輕觸,君烈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大叫。
“得到她,今晚必須得到她。”
不知是不是街道上的燈火過于美麗,還是小橋流水太動聽,皎潔的月亮害羞的藏進了烏云中。
綿綿細雨毫無征兆的落下,慢慢變成珍珠大小的雨滴,落入河水中,泛起陣陣漣漪,落在樹葉上,發出聲聲清脆。
雨聲淅瀝,掩蓋了所有溫柔的呼喚,船身似被風吹得左右搖晃,不經意間掀起的船簾有預謀的掉落,遮住了船中的裊裊繞指柔。
熟悉的房間里,溫苒困倦的半睜眼睛,抬起手摸著有些發痛的額頭。
看到如同蔥白一樣的手臂,她想到了什么,驚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
我的衣服呢?我為什么沒穿衣服?
激動之下,溫苒抓著身前的被子,猛的坐起來,一陣劇痛瞬間蔓延全身。
她愣住了,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喚醒了她試圖隱藏的記憶。
我?我守身如玉這么多年?沒了?
與此同時,一道腳步聲傳入耳中,房門被緩緩打開,一只黑靴映入眼簾。
溫苒看清來人,拿起枕頭就摔了過去。
“君烈,你這個狗男人,我要殺了你!”
君烈早就料到溫苒的反應,接住扔過來的枕頭,臉色微微泛紅,在溫苒雙眼震怒之下走向床邊。
“我跟你沒完!”溫苒大吼,若不是不著寸縷,她早就撲上去如同瘋狗一般的捶人了。
君烈小心翼翼的靠近溫苒,在她抬手打來之前,抓住了她的手。
“苒,你要罰我,打我,罵我,我都受著,但是現在你必須乖乖上藥。”
溫苒一愣,“上……上藥?”
呆愣片刻,她反應過來了,臉上陡然滾燙。
“竟然還把我弄傷了,君烈,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大概是因為情緒激動,一陣疼痛毫不憐惜的襲來,溫苒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君烈顯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討好道:“等你能活蹦亂跳了,我一定站著不動讓你出氣。”
“藥留下,你給我滾出去!”溫苒怒吼,以為這樣,君烈會離開,沒想到他又找了個借口,要幫溫苒上藥。
“藥給你,讓你亂抹嗎?你就一雙眼睛。”君烈小聲說道。
“你……你玩了,你還要看?無恥!”
“為夫覺得一點也不無恥,夫妻之事點點滴滴都實屬平常。”
君烈不等溫苒反駁,低頭間,便將她到了嘴邊的話堵了回去,腦海里浮現昨日那回味無窮的畫面。
溫苒試圖推開君烈,可一雙手被他的大手抓得死死的。
憤怒之下,張嘴便要咬,卻給了有經驗的君烈,可乘之機。
一只大手悄悄打開了手中的藥瓶子,輕探著尋著受傷的地方。
溫苒抗拒的扭動大腿,試圖一腳踢飛君烈,卻聽“啪”的一聲。
狗男人,你敢打我的腿?
在君烈強勢控制之下,溫苒又羞又怒的被迫上完了藥。
君烈也放開了她,轉身逃也似的就跑了,背后兩道目光如同刀子,刮在他的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