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這才抹干了眼淚。
站起身來時,渾身氣場陡然改變,充滿了王者之氣。
他拔出了藏在腰間的軟劍,動如脫兔一般,沖向林夙言。
在柳含音手中折扇被砍斷的瞬間,一柄軟劍纏上了林夙言的劍。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你不配與我為敵!”
話音落下,君烈一手執劍,一手揮掌,變著法兒的攻擊所有能攻擊的地方,并且招招致命。
林夙言逐漸落于下風。
“君烈,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為溫家報仇,我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哼!我靜觀你的本事!”
君烈一掌拍在林夙言胸口。
林夙言被打到連連后退,手中的劍也被軟劍卸下。
君烈趁機將軟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眼見就要送他歸西,身后卻傳來了溫苒的聲音。
“君烈,不要殺他,你答應過我,要保護我要保護的人。”
“他要殺你,你還要保護他,你是不是傻了?”君烈震怒。
溫苒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堅決,怒道:“放了他!”
因為憤怒,溫苒脖子上的傷口又流出了鮮紅刺眼的鮮血。
柳含音雖然不太理解溫苒的行為,但他可以沒有顧慮的殺了林夙言。
“你不能殺,但我能。”柳含音撿起地上掉落的劍,毫不猶豫的直指林夙言的心臟而去。
“哐當”一聲,君烈手中的軟劍擋住了柳含音的攻擊。
“你干什么?你不能殺他,就讓我殺了他!”柳含音大怒。
君烈神色糾結,他比柳含音更想殺了林夙言。
“溫苒要保護的人,我就要保護,除非她不再保護這個人。”
兩人爭執時,林夙言已然飛身離去,臨走時不帶一點情感的看了一眼溫苒。
見狀,柳含音氣急敗壞的扔下手里的劍。
“都怪我學藝不精,不然溫姑娘未醒之時,我就能把林夙言這廝放血砍爛。”
溫苒現在必須及時醫治,二人一人扛著一個回到了香棧,伙計是個機靈人,送來了許多治傷藥。
房中。
柳含音手忙腳亂的幫溫苒清洗傷口。
“我給你的藥呢?”
“用完了。”君烈淡淡說道。
柳含音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你用完了?”
君烈點了點頭,“嗯,用完了。”
柳含音兩眼一翻,立刻掐住人中,憤恨的看著君烈。
“你知道我的藥有多珍貴嗎?你竟然給我全用了。”
“不就一瓶藥嗎?改天我還給你。”君烈不屑的說道。
他以為柳含音舍不得,或者缺藥,隨即又說道:“為什么不請醫師?”
“請醫師?他們的醫術還不如我。”柳含音無奈道。
包扎好了溫苒的傷口后,柳含音開始檢查吳頌的傷勢,這一看可把他嚇到了。
“這隨從好膽色,徒手接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