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對張飛有恩,而且不止一次恩情,聞得此言,便立刻答應下來,跪在張寧面前,指天發誓道:“前輩放心,只要我張飛在的一天,便會監視血河神教一天。”
柳前,霍俊等人也受到過血河神教的迫害,再則,有神功可以學,自然也是一口答應。
張寧扶起了張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張飛微微低下頭,束手而立,露出尊敬之色。
“對了,你之前說的黑先生,灰先生是什么人?”張寧又問道。
卻是張寧順藤摸瓜,讓陰司強者調查,監視這里,但卻也沒有摸到黑先生,灰先生,這兩個人的名字,卻還是張寧從張飛的口中說起的。
“這二人一人穿黑衣,稱黑先生。一人穿灰衣,稱灰先生。這二人行動極為鬼魅,乃是血河神教的真正決策者。他們不修煉血河神功,而是專門修煉別的真氣。而黑先生,灰先生也不是他們本來的名號,這名號至少已經有三代人了。上一次皇城大戰,張百公被殺。黑先生露面了。有一個人追查到了這個秘密,后來為我所得。”
張飛仍然微微低著頭以示尊敬,將自己所知的消息說出來了。
“皇城大戰?”張寧的記憶力也是極好,立刻想起來了,那一天的皇城大戰,確實是有一位穿著黑衣服的絕頂高手。
面容普通,平平無奇。
沒想到在我張家的高壓之下,血河神教在三代之前,便已經不修煉血河真氣了。如此,才能在江湖上行動自如。
由此,張寧想到更多。
莫非當日的血河神功事件,便是這二人引動的?然后暗中觀察,誰想獲得血河神功,從而探聽到我的虛實?
從而想殺了我?
高松陽,難道是他們請動的?
或者說不是想殺了我,而是想試探我有多強?
見我如此干脆殺了高松陽,便覺得勝算不大,又潛伏下來?但是他們為什么參加皇城大戰?
真是奇怪。
張寧雖然實力無敵,但并非全知全能。就像是張百公,其實也是橫行天下之輩。
但終究死于陰謀,死于那絕殺的一刀。
而此刻隨著張寧了解的越多,卻又越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張寧不打算想了,直接去問問那所謂黑先生,灰先生吧。
既然露面了,留下了線索,張寧便能查到他們。
張寧隨即詢問了一下張飛更多的線索,便騎上了牛二,對張飛說道:“此事便托付給你們了,我走了。”
“請前輩放心。”張飛再一次跪了下來,磕頭抱拳道。柳前,霍俊也都是如此,救命之恩,感激不盡,磕個頭算什么。
而其實張寧比張飛還小呢。
不過算了。
張寧拍了拍牛二的頭,說道:“走。”
“去哪兒?”牛二回過頭,哞了一聲。
“選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呆著,這里滿地尸體,太礙眼了。”張寧說道。
卻是雖然知道了線索,但調查卻還需要一點時間。張寧需得等待一下。
牛二點了點頭,四蹄生風,往東方而去,在路上他們遇到過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
大齊。
某一個極為偏僻的湖泊,湖泊上有一座島嶼。島嶼比較大,還有幾座山峰。在小島的東側平地上,有兩座草廬。
一座草廬名叫黑,一座草廬名叫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