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人族有毛，看不出臉色。
但白尾和圖羊都臉色蒼白，一副快死掉的樣子。
感覺白尾嘴巴里正在飛出什么半透明的東西。她每次出氣，那個東西都會冒出來。吸氣的時候再把那東西吸回去。
情況看起來十分危險。
圖羊的情況比白尾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
圖羊的臉色竟然比森精靈還白。一時間都差點忘記了他暗精靈的身份。
還以為他就像其他作品中的反面角色一樣，也‘洗白’了呢。
熊人族雖然看不到臉色，但情況比白尾和圖羊還差。
所有熊人族都步伐緩慢，大口喘著氣，痛苦的喘息。
步伐就好像灌了鉛一樣，走起來十分困難。身子搖搖晃晃，隨時摔倒都不奇怪。
很難將他們現在的樣子和之前那精神十足的樣子聯想到一起。
整個訓練場都彌漫著一股死亡特有的腐臭氣息。
看的貝拉眼皮一個勁跳。
“李沐然，你，你都讓大家做了什么？”
相比感覺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畫面，一臉驚愕的貝拉，李沐然還是一臉鎮靜。
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的推著眼睛。
“只是普通的訓練。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哪里普通了？”
就在貝拉提問的時候，叫做熊二的熊人族不小心摔倒。巨大的木樁正好壓在他身上。
那名熊人族直接昏死了過去。
跟在他身后的熊大也被絆到，硬生生摔倒在地。
趴在地上的熊大突然開始悲鳴。
看的出，他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了。
“受，受不了了。這是人間地獄。我再也受不了了。一秒鐘也承受不住了。我要逃離這里。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而其他人看到熊大的反應，不是同情他，而是臉上的表情在疲倦之上，增加了一層恐懼。
貝拉還沒反應過來，正同情熊大和熊二，想要去安慰兩人。
李沐然已經先一步跳下觀察區，跑到熊大面前。
二話不說，掏出95便攜弩，沖著熊大就扣動扳機。
箭擦著熊大的鼻子，插在了面前的地上。
離熊大的鼻子只有不到10cm的距離。
熊大被嚇得直接尿了出來。
蹲下來的李沐然舔著95式的射擊孔，俯視著趴在地上的熊二。
陽光正好被遮住。
從熊二的視角看過去，沒有一絲笑意的冷酷面孔布滿了陰影。
那樣子，就像傳說中的......
“魔鬼啊！”
對，就像魔鬼。是能讓小孩子立刻停止哭泣的魔鬼。
李沐然完全不同情熊大，而是把95式抵住熊頭，冷冷的說。
“別忘記你們當初是怎么承諾過我的。我負責讓你們變強，你們必須無條件接受并且執行。訓練開始后，停止訓練只有兩種方式。要么完成訓練，要么死.......你們的性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