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獅怒吼著,擅自扭曲了李沐然離開的事實。
把李沐然離開酒店這樣一件簡單的事,曲解成了李沐然違背與山姆的約定,扭曲成了李沐然對山姆的不重視。
雖然,他說的沒錯。
李沐然確實沒有按照約定來的意思。
也沒有尊重山姆的想法。
憑什么一只老鼠擅自闖進來,就讓李沐然照著他的意思來?
李沐然連魔王都不慣著,能慣著這樣一個跳梁小丑。
雄獅在旅館內大吵大鬧,驚擾到其他客人。
老板也忍不住皺緊眉頭。
“喂,你別擅自瞎說。人家只是離開了。”
“啊。你對我的說法有意見嗎?是皮癢了嗎?”
“你心里不痛快我們能理解,但請不要發泄到無關者的身上。我只是就事論事。”
“害怕被惹事就給我閉嘴。光頭,那兩個混蛋去哪了。”
老板毫不猶豫的搖搖頭。
“不知道。我們只給客人提供住處。對客人的行為從不過問。這是我們的原則。我們不知道兩人的去處。”
其他店員也附和著老板說話。
雄獅沒辦法,只能離開。
“如果那兩個混蛋回來,就讓他們給我乖乖的呆在這里等著。”
說完,惡狠狠的奪門而出。
離開銀月后,雄獅立刻回到山姆身邊報告。
一頓添油加醋后,讓山姆也認同李沐然和貝拉是在輕視山姆。
山姆的嘴角彎曲,樣子更像老鼠了。
“這點你不說,我也明白。你當我做這行多久了。我什么人沒看過?那兩個人就是太年輕,沒搞明白情況。他們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山姆大人,要怎么辦?”
明明是在詢問山姆,雄獅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任何人都看的出,他們是精通此道。對處理這種事,早就輕車熟路,已經做過很多次。
就算山姆不說,雄獅也知道要怎么做。
詢問山姆只是走個流程,滿足山姆喜歡發號施令的嗜好。
“這種家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立刻就老實了。”
“就等山姆大人這句話了。搶走老子看上的劍......雖然上次是我自己失誤,但被那個女的當眾羞辱。那兩個混蛋一直在和老子作對。終于有機會教訓他們了。”
“你有信心能打過那個叫貝拉的女人嗎?”
“山姆大人,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嗎?我可是冒險者工會的頭牌,我認真起來,別說那個女人。十幾個壯漢也不是我的對手。上次是因為情況復雜,怕傷到山姆大人,對方是女人我也沒好意思動真格,大意了。那女的只不過是練過2下的女仆,是個外行,我這個冒險者才是專家。誰輸誰贏已經一目了然了。”
聽了雄獅信誓旦旦的話,山姆也瞇著眼點頭。
“那就老習慣,讓他們知道悖逆我的下場。男人打個半死,把貨物和錢都搶走。那個女人嗎......是個美人,性子也烈,我還蠻喜歡的。征服這種性子烈的女人也是一種樂趣。我就代為收下了。臉蛋,別給我弄壞了。”
“山姆大人放心,我們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會搞壞給大人的禮物。”
“還有,那個旅館的光頭,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不是一次兩次公然和我對著干了。雖然明面上暫時抓不住對方的空子,不能干的太過火,但暗地里給我想想辦法。不收拾這些家伙,我山姆的面子往哪放?以后誰還聽我的?都要像光頭那樣當刺頭,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我看他還是不要做了。旅店什么的,我最近也正想開一家。就在銀月現在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