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美女的名字。
誰會對老頭子的名字感興趣。
再說了，對方的情況李沐然早就了解了。
在魔王教的暗中運作下，皇宮里這點破事都摸個**不離十了。
派系，利益關系，甚至連情感關系，誰家的老婆和別人做了茍且之事，李沐然都有所了解。
這里表現的興趣缺缺，是單純對已經了解的舊情報沒興趣。
更是為了調動對方的情緒。
讓對方對李沐然感興趣.......
產生一種態度落差，就像熱戀中，總是被追求的一方更有利一樣。
這樣在之后的談話中，李沐然就可以暗中掌握主導權，牽引話題的走向了。
這是在第一次會談中，在己方地位不如對方高的時候，在交談中為己方企業爭取更多利益的技術。
是業務人員常用的話術手段。
“我沒變？不明白大人是什么意思？咱們應該第一次對話吧。雖然在比武大會的慶功宴上有見過面，但并沒有說過話。”
李沐然繼續裝傻，引卡爾主動將話題繼續下去。
“你這家伙還想敷衍.......非要我點破嗎？在城外的時候，正在離開巴卡的你和化裝成平民的我不是聊過一次嗎？”
李沐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啊。還有那次。”
“你這家伙是不是在套我的話啊。故意裝傻，讓我多說。”
“沒有，沒有。只是單純的忘記了。當時化妝的卡爾大人和現在的形象不同，我一下子沒認出是同一個人。”
“算了。就當是這樣吧。恭喜你當官了。”
“謝謝卡爾大人。”
談話很順利，簡單一個打招呼，引出了這么多對話。
人總是更愿意相信和自己接觸過的人。
有了這么多對話，雖然都是沒意義的內容。
但在卡爾心里，接受李沐然比接受沒見過的外人更容易了。
接下來就是東拉西扯，繼續拉近關系。
“說起這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卡爾大人當時為什么要化妝成平民？是想去扮豬吃老虎嗎？卡爾大人也喜歡這樣的劇情啊。”
卡爾看著李沐然，皺起眉頭，并沒有直接回答李沐然的問題。
“你這家伙，果然沒有被懷特信任嗎？也是啊。最近事態越發嚴重，他只相信自己的心腹。你是剛加入進來的，不可能得到過多的信任。”
言下之意就是仕途突然升遷的新人李沐然還不知道巴斯托拉的黨派爭斗。
沒有被懷特接受，沒有被告知和巴王的關系，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卡爾將軍假扮平民的原因。
李沐然怎么可能不知道卡爾將軍假扮平民是為了躲開懷特的耳目呢？
當時還沒有接手魔王教的爛攤子，李沐然就已經猜到個一二了，還在旅途中把自己的猜想告訴了霍華德和貝拉，震驚霍華德一百年。
李沐然是順著卡爾的話題，故意拋出這些疑問的。
目的不是想從卡爾嘴巴里得到答案，而是想趁機表面自己的立場。
暗示自己還沒被懷特信任，沒有加入懷特的陣營。
這樣就可以獲得卡爾的信任，進一步拉近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