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催動本命銅鏡,五條‘陰陽鏡’法禁流轉,眼中有黑白靈光閃爍,再看向床上的喬錦孝,立刻就有了不同的發現。
只見床上的喬錦孝,身上陽氣十分的虛弱,幾乎已成風中殘燭,像似隨時會消散一般。
而在他的心口處卻有一團極度沉凝、濃郁的陰氣盤踞,深入肌理,與血肉交纏,被血氣掩蓋,若非‘陰陽鏡’特殊,白夜險些發現不了這團陰氣。
“陰氣!”白夜面色變了變,停止了法器催動,看向眾人道:“姐夫不是病了,而是外邪入體。”
“外邪入體?”眾人一驚,不是太明白。
白父連忙問道:“什么外邪?是我們家有什么問題嗎?”
聽他一說,眾人皆是驚懼,小心看向四方,一時間似乎都覺得四周有陰森恐怖之感。
“三弟,你能救你姐夫吧!”大姐白靈卻是不管不顧,焦急問道。
白夜點點頭,道:“應該沒問題。”
“不過要想徹底解決問題,還是要將那‘外邪’消滅才行!”白夜說著,看向大姐白靈,道:“大姐,姐夫出事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他那段時間都去過哪里?”
“這……”白靈聞言,面色頓時有些蒼白,似是惱怒,又似是無奈,一時竟是不知道怎么說。
“哼!有什么不好說的!”一旁的白母,卻是冷哼一聲,說道:“這個混賬東西,竟然在外面養個狐貍精!”
“我看他這‘外邪入體’,就是在那狐貍精那里染得!”
“那狐貍精處,不是正好全村人都得了瘟疫,死絕了嗎!”
“狐貍精?瘟疫?”白夜聽得莫名其妙,問道:“大姐,娘,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從頭給我說清楚。”
“哼!”白母冷哼一聲,似是不愿多說,道:“我都不愿提這事!讓你二姐給你說!”
白夜于是看向二姐白露。
白露聞言,苦笑說道:“三個月前,我們才意外發現,姐夫在外面養了一個外室。那外室是個養蠶女,姐夫常有去她們村子收蠶絲,可能就是這樣好上的。”
“當時發現這個,我們都十分的氣憤,只是還來不及做什么,那個村子就意外糟了瘟疫,全村人都死絕了,包括那個外室!”
“意外?”白夜有些狐疑的看向二姐。
白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嗔怒道:“三弟,你想什么呢!就是意外糟了瘟疫,我們可不敢殺人,更別說是殺一整個村子的人了!”
“而且,那瘟疫起得十分奇怪,沒有絲毫征兆,全村人突然在一夜間就都死了!而附近的山村,卻又都無事,沒有絲毫被傳染的跡象!”
白露面露奇怪說道。
“突然而起,一夜間全村人都死了?而且沒有傳染?”白夜眉頭微皺,本能的覺得這其中恐怕不僅僅是‘瘟疫’那么簡單。
“那姐夫又是怎么回事?”白夜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