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大秦,自己一個人飄的話,終究是勢單力孤了一些。
他的實力很強,已經強到了有資格讓大秦拉攏的地步。
但是。
哪怕如此,也沒能強到無敵于天下的程度。
真要有強大的敵人針對,自己留在大秦里面,朝廷跟鎮魔司都不會袖手旁觀。
相比下。
如果拒絕了朝廷的封賞,便等同于自絕于大秦,那樣不符合沈長青自身的利益,
因此。
他只是稍微震驚遲疑了一會,就是回過神來,口中拜謝了一句。
“謝陛下!”
說完,方才直起身。
在沈長青直起身的時候,另外一個手捧托盤的人,也是走上前來。
乾戰掀開黃布,內里放著的是一面如同黃金鑄成的令牌。
“沈鎮守,請接令!”
握住令牌。
一股沉重的感覺傳來。
沈長青知道,那不是手中令牌的沉重,而是心神上的沉重。
接下令牌。
自己就是南幽府鎮守使,變相等同于南幽府府主。
偌大南幽府的壓力,也將落在了身上。
哪怕他在同意聽封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真的接下令牌時,仍然是感覺到了一些沉重。
深吸口氣。
沈長青把令牌收好。
乾戰說道:“沈鎮守,武閣閣主每年俸祿是為八百功勛,南幽府鎮守使每年俸祿是為了一千五百功勛,二者可以疊加,共為二千三百功勛!”
托盤上面。
沈長青早就見到放在令牌旁邊的鎮魔幣。
兩枚純金色的。
三枚淡金色的。
其中純金色每一枚代表一千功勛,兩枚就是兩千,加上另外三百,剛好二千三百功勛。
這一邊。
乾戰也是把第一年的俸祿,交到了沈長青的手中。
“此為二千三百功勛,沈鎮守請過目。”
“有勞了。”
沈長青掃了一眼,就是不動聲色的把功勛全部收好。
二千三百功勛,那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一年二千三百功勛,十年那就是二萬三千功勛。
本來。
他還在考慮,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湊個幾萬功勛出來,把身上的四頭中階妖魔憑證,都給兌換成新的妖魔。
畢竟四萬功勛,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現在來看,好像四萬功勛的獲取難度,要稍微降低了那么一些。
有俸祿補貼。
再有自己賺一些外快,差不多也就夠了。
把功勛交到沈長青手中。
乾戰接著說道:“沈鎮守,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您能盡快清掃南幽府的妖邪,以及天下盟的亂賊,再不濟,也不能讓動亂擴大,使得百姓流離失所。
您如今為南幽府鎮守使,南幽府內的一切事宜,你都有權做出決策。”
“沈某明白。”
沈長青頷首。
那位秦皇給到南幽府鎮守使的身份拉攏自己,肯定不會沒有別的目的。
清掃妖邪本就是他想做的事情,至于天下盟的話,順手擺平也是問題不大。
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以后,乾戰方才抱拳。
“此間事了,乾某告辭!”
說完。
他對著季天祿也略微抱了一下拳,隨后帶著兩人離去。
隨著乾戰的離去。
大殿內卻是陷入了一片寂靜。
每個人的臉上,神情都是有些不一樣。
南幽府鎮守使!
季天祿如今內心有些復雜。
自己身為破山城掌權人,在南幽府算是坐鎮一方,除非是國都來人,否則沒有人能壓制的了自己。
結果。
莫名其妙的,頭頂上卻多出了一個人。
要說沒有什么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旁邊的傅蘭,臉上的神色也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