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來,就算是神王只怕都難以掌握。
“這些都只是鑄神臺的一些基本了解而已,至于還有什么具體的規矩以及作用,我就沒有辦法給你們解答了。
說實話,就算是我,也沒有真正的進入過鑄神臺。”
鐘山長宏面露遺憾。
他對于鑄神臺是向往的很,其他的不說,單單是內里的時間流速,就已經是難得的至寶了。
要知道。
對于資質普通的修士而言,在鑄神臺中,只是憑空消耗他們的壽元,加快死亡的步伐,算不得什么好事。
但對于真正的絕世天才而言,往往缺少的就是時間。
只要給他們足夠的時間沉淀,成為強者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所以。
對于尋常修士,乃是毒藥的鑄神臺,對于絕世天才而言,就是難以衡量的至寶。
說話間,長舟已經不斷的靠近。
原本只是黑影的鑄神臺,也是漸漸清晰了起來。
只見在他們的視線中,鑄神臺宛如一座高塔般,直接沒入云端上方,通體黝黑紋路,蒼涼古樸的氣息彌漫,讓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鑄神臺只是一個統稱。
而眼前的高塔,在沈長青看來,應該就是對方口中所說的登天塔了。
登天而上。
方能鑄神。
這個神,自然不可能指的是神境的神那么簡單。
從名字上,差不多就能看出鐘山氏族的野望。
他抬頭向上,嘗試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然而。
沒有任何作用。
視線在觸及到上方云端的時候,就好像被一股玄妙的力量封鎖,根本窺探不了鑄神臺的真正面貌。
而在登天塔的下方,則是能見有不少修士正在那里等候。
很快。
長舟降落。
鐘山長宏揮手間,就把長舟收起,然后來到了登天塔的面前。
只見他取出原先的令牌,直接按在了塔身一個凹進去的地方,緊接著,就見偌大的登天塔好像徹底活過來了一樣,宛如擎天之柱般的塔身輕輕顫動。
那一刻。
天域震動。
原先靠近登天塔的修士,在塔身震動的時候,心中不由自主的蒙上一層陰影,最后不得不向后退去。
在退開的時候。
沈長青也是默默打量著周圍的其他人。
一眼看去。
這些人足有數百不止。
從氣息上看,這些修士顯然都是鐘山氏族的修士。
而且每一個人實力都是不弱,最差的都是處于神境七重。
相比下。
自己一個神境五重,好像就顯得有些另類了。
在沈長青默默打量對方的時候,那些人也在默默的打量著他們。
雖然說燭宗是鐘山氏族在亙古大陸開辟出來的勢力,實際上,雙方算是一個整體。
然而。
燭宗的弟子,向來很少會回到氏族里面。
這樣就導致了兩方勢力名為一個整體,但暗地里已經是有些陌生。
不管是燭宗弟子看待鐘山氏族的修士,亦或是鐘山氏族修士看待燭宗弟子,都是一樣感覺。
甚至于。
隱隱間有些敵意。
沈長青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鐘山長宏說過,鑄神臺只有一百席位,而在場的人足有數百,也就是說,等下可能會有將近三分之二的修士被淘汰。
如此一來。
每多一個修士前來,對于其他修士而言,都是一種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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