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
余琰:(¬_¬)
無月:(?◇?)?
余琰:(*′?v?)
無月:(●—●)
余琰:(~ ̄▽ ̄)~
無月瞪大眼,一雙豎瞳可勁兒盯著這個和尚看。
余琰也瞪大眼。
大眼瞪小眼,很快其中一方敗下陣來,因為某只貓蘿莉不講江湖道義,伸出爪子偷襲,撓了余琰一爪。
于是,余琰終于把心心念念很久的事情給做了。
他伸出手,一把揪住了這憨憨貓的后脖頸。
以前他是真靈蒙昧,不識真我,錯把這虛到姥姥家,狂嗑六味地黃丸都補不過來的憨憨貓當大腿,是以才不敢把這想法付諸于行動。
至于現在?
o(* ̄︶ ̄*)o
修行之人,自當百無忌禁!
感覺自己的命運突然被揪住了一樣的無月:o((=?♀?=))o
“和尚,你干嘛呀?”某只貓蘿莉呆呆的問道。
“讓你吹吹風,聽說多吹風可以管飽。”余琰神情淡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那和尚你怎么不去吹?”無月立馬掙脫,重新跑上余琰的肩膀,然后把兩爪子扒拉在他腦袋上問。
“貧僧這等境界,早已經無需飲食。”余琰還是一臉的淡然。
無月立馬給了這個和尚一爪子。
真當她有那么好騙嘛!
于是余琰又揪住了這憨憨貓的后脖頸,把她從自己腦袋上給拎了下來。
無月:o((=?♀?=))o
這個和尚是不是拎她拎上癮了呀?
仔細想想,以前喜歡在她說話時捂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難道這是在她抗議幾次后,就改為拎她了嗎?
所以,這個和尚真不是在昨天晚上曬月亮時,把自己給曬傻了嗎?
余琰自然不知道這貓蘿莉這會兒在想什么,他看著這憨憨貓,用微笑表明自己的態度。只要再敢突然撓他,他保證讓這憨憨貓知道什么叫被揪住命運的后脖頸。
被拎了會兒后,無月終于后知后覺的感應過來了,于是她的兩只耳朵動了動,就說道:“和尚,你說我現在連死了也算不上,那你以前也是嗎?”
余琰頓時眉頭一挑,這憨憨貓轉移話題的功力有所長進呀!
于是他便借坡下驢,將這憨憨貓放回了自己肩膀上,點點頭說道:“和你現在差不多,離開太虛遺世后,哪怕站在人面前,他們也看不見貧僧,更聽不到貧僧說話。”
“那和尚你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的?”無月立即好奇的追問。
因為在她的認知中,這個和尚明明從未離開過,可為什么眼下聽這個和尚說,卻好像是在她不知道的某個時間段,經歷了很多事情一樣呢?
所以,這個和尚真不是曬月亮曬傻了嗎?
余琰聞言,頓時沉默。
他不能說。
那位可是關照過的,甚至為了撇清關系,連其所創的第九天佛經,都要讓他對人說是自己自創的。
那位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他哪里敢說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