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狀況雖然要比并州差了一些,但是幽州的秩序正在恢復之中,在并州已經推廣多年的精耕細作法也在幽州大力推廣,第一年就收效顯著,相信幽州百姓的生活,也會越來越好。
這完全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曹亮解決的,不僅僅只是兩州的民生問題,這簡直就是給天下各個州郡提供了一個范本啊,如果曹亮治理方法可以推廣到天下,那絕對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回到晉陽,夏侯玄便迫不及待地來見曹亮,曹亮親自置酒宴為夏侯玄接風洗塵,含笑著道:“怎么樣,泰初兄此行可有收獲否?”
夏侯玄激動地道:“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子明啊,你當真是了不起啊,并幽二州民富殷實河清海晏,這種改變,簡直是翻天覆地啊。”
曹亮淡淡地一笑道:“這沒什么,只要你心里裝著百姓,自然能辦好每一件事。孟子有云,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可惜這句話數百年以來,也只是說說而已,沒有人真正把它當一回事,如果我們這些當權者為政者能真正地為民著想,天下就沒有貧寒。”
夏侯玄聞之,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半響,他起身,向著曹亮長揖一禮,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以前我只是醉心于玄學,認為那才是高尚的學問,是治國之本,現在才明白,這是多么荒謬之事,玄學空談,不能救國,只能誤國啊。這半年來,我游歷過諸多郡縣,才知道實干才能興邦,子明,這方面,你可是我的老師,請受學生一拜。”
曹亮呵呵一笑,道:“不敢當,不敢當,泰初兄滿腹經倫,才識卓著,小弟豈敢班門弄斧。”
夏侯玄正色地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治政一道,你真可為我師矣。此次我急著回來,便是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子明可以答應?”
曹亮噢了一聲,道:“泰初兄,你我乃生死之交,有話直言便是。”
夏侯玄道:“此次游歷各地,感悟良多,還請了子明可以封個官職,最好能當一郡之守,我也想親自踐行一下子明的治政之道。”
曹亮笑而不語,夏侯玄有些急了,道:“若是太守之位沒有空缺,一縣之令亦可為之,如此閑賦良久,真想找點事干干。”
曹亮呵呵一笑道:“泰初兄乃是大材,區區一縣之令,一郡之守,如何能配得上泰初兄的身份,這豈不是明珠暗投?此次,小弟刻意安排泰初兄游歷諸郡縣,歷時達半年之久,其實就是想讓泰初兄對并州和幽州各地有一個詳細的了解,以方便泰初兄履職。”
“履職?”夏侯玄有些不解,這次出行,曹亮并沒有事先透露什么,而是讓他到處轉轉看看,并無什么實質性的任務,而現在看來,曹亮對他是另有重用,只不過現在并州刺史和幽州刺史都沒有出缺,夏侯玄真不知曹亮將會給自己安排什么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