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一手捂著額頭:“我解除封印的時候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那封信,后面長達六個小時都陷入那種癲狂痛苦的狀態,當時的我之所以要求你一兩天后再來,就是覺得大概一天時間就能把信里面的知識全部容納……或許是因為當時的狀態屬于不可抗力,所以也沒有完全違背契約。”
一天多時間就能讀完里面的信息?
看來主動去閱讀那封信是很不明智的舉動。
一旦與信產生接觸,不被別人搶走,壓根不可能主動恢復理智。
但問題來了……讀完了信會發生什么呢?
那種具備強烈誘惑力的信,本能讓人感覺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林楚好奇問:“那些知識到底是什么,你還能想起來么?”
“都是一些很扭曲的知識,我的本能在抗拒那些知識,所以一旦從那種狀態脫離之后那些知識都記得很模糊……對了,我差點忘了,在閱讀信的過程中我之所以痛苦,就是因為那些知識在擊崩我的人格和三觀,在試圖改變我。”
陳玉的言談逐漸變得焦躁。
“千萬不要好奇,絕對不能讀那封信,如果沒有辦法毀掉那封信,或許可以找個什么封印道具把它重新封印起來。”
“重新封印就算了,我自己想個辦法處理它。”
林楚當然不會把自己剛解封的東西給重新封印……哪怕是危險的物品也總有它的價值。
風險與機遇并存。
反正把信放在儲物空間不動,他也不會被影響到。
大不了先放著,有機會的話,再想辦法弄清楚這封信里面究竟記述了什么。
實在弄不清楚他也可以用獻祭儀式把這封信賣給之前在間隙空間認識的那個世界之主。
這封信的幻覺就連一大堆三階巔峰道具都無法破解,極有可能屬于四階層次,里面記述的內容哪怕不足以讓世界之主看重,再怎么樣也能賣出幾分價錢。
如果對方世界之主實在覺得沒有價值,林楚也可以拱手相送,只要對方告訴他信里到底記述了什么就行……滿足好奇心總比毀掉這封信要強。
“關于信的事我很抱歉,除了五十萬尾款,另外五十萬是我的小小補償,我先走了。”
林楚將一百萬積分遞交給陳玉。
這幾天他殺了不少哨兵boss和高級玩家,手頭富得流油,區區一百萬積分不在話下。
臨走前陳玉還在警告他一定不能看那封信,勸他有機會必須封印或者毀了信件。
“她一個勁兒說,還真把我說的有點發毛。”
林楚盯著自己無名指的召喚戒指,那封信現在就靜靜躺在他的儲物空間里。
盡管目前判斷只有在接觸到信才會被引誘。
但他也沒辦法確定這封信的具體效果,會不會隔著儲物空間對持有者造成影響。
“算了,正好我還沒嘗試過那個世界之主化身給的獻祭儀式,在這個世界使用獻祭儀式總比在初始營地用來得強……這封信的誘惑效果再強也不至于能影響到世界之主,重點是得嘗試能不能在交易過程中得知這封信究竟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