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在正對屋角的小路上應道:“在這呢!喲,無憂小師父來啦!”這就是大嘴嬸,長著一張厚厚的香腸大嘴,而且特別能說會道,在這十里八村都是出了名的。不過還別說,這厚厚的香腸嘴配上她這豐滿高挑的身材,卻是特別協調,別有一番中年婦女的風韻。
這大嘴嬸也是出了名的美人,無憂見她走起路來,胸前兩只堅挺的大白兔雖然被衣服束縛著,還是一個勁地活蹦亂跳。無憂每次見到大嘴嬸這個樣子,都有點臉紅心跳的感覺,他趕緊轉移了目光。
“大嬸,就你一人在家嗎?”無憂問道。
“是啊,孩子他爹一直在縣城忙生意沒空回來,他們兄妹倆剛出門上山打柴火去了。”她丈夫跟人在縣城里合伙做點小生意,所以平時就她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家。
“大嬸,長耳在你這嗎?他昨晚說要來我那,卻一直沒有來。”
“沒有啊,今早我家的大黃牛還等著他去放呢。他十四給你送了月餅,回來后跟我說十五晚上要去你那一起住。昨天下午他提前把牛拉出去喂飽了,跟我說要去你那里,我還讓他去菜園子里摘了不少菜給你帶過去。”這大嘴嬸從十四的事情說到昨天。突然她也意識到,長耳沒有去寺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無憂小師父,你是說長耳沒有去你那里?但他昨晚確實也沒有回來過呀!這會去哪里了呢?”大嘴嬸擔心地道。
大嘴嬸也顧不上請無憂到屋里坐了,兩人一番討論,越發感覺事態的嚴重性。這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么就不見了呢?兩人決定一起沿路去問一問。
問了沿途的幾戶村民,其中有兩戶人家在昨天下午見過長耳,都說他提著一籃子青菜從他們家門口的路上經過,而且正是朝尾芒山的方向去的。這證明長耳確實去找無憂了。
到了村口一家雜貨鋪,一個五十多歲的微胖男子坐在柜臺后面抽煙,這人正是這雜貨鋪的老板曲福成。
大嘴嬸朝他招呼道:“福成哥,昨天下午你有看見長耳那孩子打這里經過嗎?”
“就是那個給你家放牛的孩子吧。昨天,我是看到他提了一籃子青菜打這里經過了。”雜貨鋪老板答道。
大嘴嬸焦急地說道:“就是那孩子!昨天下午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過。”她把長耳去找無憂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雜貨鋪老板聽完,臉色微變,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線索:“這…還真出事了,看來昨天那三個陌生人來路不正啊!”
“三個陌生人是怎么回事?”大嘴嬸問道。
雜貨鋪老板理了一下思路,回憶道:“那會兒有三個陌生人正好在我這店門口休息。一個是長得特別好看的女子,還兩個男的,其中一個臉上還有一個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