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像曲長貴那家伙一樣,把自家媳婦扔在一邊,跑到隔壁村拐帶了一個小寡婦,結果他媳婦去找他,還被他打傷了。”又一村民類比道。
正巧,曲長貴的媳婦就在旁邊看熱鬧,聽到有人提她家的丑事,低著頭就悄悄地走了,她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就在這時,那母虎打不過公虎,突然就朝人群撲來,眾人紛紛抄家伙戒備。母虎被眾人擊退后,竟然專門朝小孩襲擊。而且它善于打游擊,這邊沖一陣,那邊沖一陣,防不勝防。
“啊!”一個抱小孩的女子驚叫一聲,原來那母虎找到一個空檔朝她們母女撲了過去。無憂意念急轉,無人注意到,兩道細若發絲的紫芒從他雙眼飛射而出,母虎身形一頓。但它似乎不想屈服,暴力地往前一沖。“吼…”一聲長嚎,那母虎轟然倒在了地上。顯然在炎龍紫氣面前它簡直不堪一擊。
棍棒、砍刀和鋤頭等各種家伙全部往它身上招呼,打得它虎血飛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翻滾。眾人打得雙手都有點麻木了,一直打到母虎不再動彈了才停手。
再看那頭公虎,還是安靜地跟那頭大母牛貼身站在一起,對母虎的死一點都沒在意。看來這公虎確實變傻了,如果它就這樣賴在大母牛身邊不走,對這些村民們來說就是一個大難題,也是一個安全隱患,誰也說不準它哪天會不會突然傷人。無憂不想讓這公虎傷害任何村民,也不想再讓它像母虎那樣被眾人活活打死。
無憂小心翼翼地集中意念,一絲很細微的炎龍紫氣朝著公虎散發過去,然后立即收功。公虎驀然一驚,就像剛從沉睡中醒過來一樣,疑惑又好奇地朝四周看來看去,又搖了搖虎頭。“吼…吼…”當它看到躺在地上慘死的母虎時,悲憤地嘶吼起來。它身邊的大母牛一聽這虎吼,嚇得趕緊跑了開來。
無憂生怕這公虎會失控傷人,于是再次向公虎發出一絲很細微的炎龍紫氣。公虎此時已經處于清醒狀態,當他感應到這一絲霸道的炎龍紫氣后,立即嚇得卷起了尾巴,“哼…哼…”低聲哼叫起來。公虎開始慢慢地朝著尾芒山的方向退縮,退到離無憂有半里遠時,就撒腿狂奔而逃,消失在山里面。無憂可以肯定,經此一嚇,這公虎后再也不敢跨入曲家村一步了。
離開曲家村后,無憂一個人繼續尋找長耳。從雜貨鋪老板的描述來看,長耳的失蹤與死在寺廟的一女兩男有很大的關系。在離曲家村兩里遠的路邊發現了一個菜籃子,籃子旁邊灑了一地的青菜。無憂蹲在地上,盯著這一地的青菜出神。
“無憂哥哥,你是在找長耳嗎?”無憂一驚,抬頭看到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站在旁邊。這小男孩與無憂彼此都認識,平時大家都叫他蘿卜頭,也是曲姓人家的孩子,他的真名無憂倒不甚清楚。
“蘿卜頭,你昨天看見長耳了嗎?”無憂問道。
“是啊,我看到長耳被三個壞人抓走了!”蘿卜頭還有點驚恐地說道。
無憂拉著他的手說道:“把你看到的經過說來聽聽。”還掏出幾個銅錢塞到他的手上。
蘿卜頭興奮地點了點頭,開始講他看到的經過:“昨天下午,我從曲家村回來的路上,看見了長耳在摘菜。后來我去摘柚子,屎急了就在路邊的草叢里拉屎,看到他被三個壞人抓走了。”
那草叢周圍都有一些灌木叢與外面相隔。一個小孩蹲在草叢里,在外面是很難發現他的。蘿卜頭聽到有人走近,透過灌木叢,他看到一女兩男三個大人朝路邊的樹林里走去。那個女子還牽著一個男孩,正是他之前見到在摘菜的長耳。
“咔擦”一聲,那女子一掌揮出,就把樹林里的一塊大石頭削成了石板。這也太厲害了,嚇得蘿卜頭大氣都不敢出,屎也拉不出來了。
那個女子坐在石板上,再看長耳的神情有點呆滯,像個傻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