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舊城區的很多人跟老爹都是老街坊了,很多人葉謙也都認識。東翔集團也出動了一些黑色勢力,把那些不愿意拆遷的釘子戶都打成了重傷,一時間群情激蕩,那些執拗的老人們更是打定主意死也不搬走。
其實,誰也不愿意做釘子戶,他們哪里會不清楚,自己一個小老百姓怎么去跟東翔集團那樣的大公司斗?只是,這也是被生活所逼,現在的房價那么貴,給的拆遷費卻這么少,這讓他們以后住哪里?
東翔集團也鼓動了當地區委會工作人員和區**的工作人員,對那些人進行開導工作。說是開導,不過卻更多的是一種威脅的成分包含在其中。
老爹還有一套房子在那里呢,只要葉謙不同意,也就意味著那里誰也別想進行拆遷工作。這天一大早,葉謙便接到老爹的電話,說是區**和城建局的人又去了舊城,而且還打傷了人。葉謙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些**部門似乎有些越來越不像話了,如果是東翔集團出動那些黑暗的勢力打傷人也就罷了,可是他們是老百姓的依靠,竟然為了貪圖自己的私利,干出這種事情來。
葉謙可不會相信,他們所說的什么為了城市的市容,城市的發展,還是因為東翔集團給他們塞了好處嘛。
掛斷電話后,葉謙招呼了清風和皇甫少杰一聲,然后趕去了舊城。
沒多久,便趕到那里。只見幾個穿著西裝,腋下夾著個皮包,手里捧著個茶杯的男子一副領導派頭的對那些舊城居民訓話,他們的身后還站著幾個身著城管制服的年輕人。民不與官斗,那些舊城的居民又都是一盤散沙,沒有核心骨,那里敢反抗,都是默默的低著頭在那里聽著那些所謂的領導訓話。
葉謙下車后,徑直的走了過去,只見一個老者手臂上有些擦痕,傷口不是很深,只是擦破點皮而已,想來應該是摔在地上所致。葉謙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
這老者和老爹是棋友,以前經常在一起下棋,葉謙自然認識。他當然也認識老爹的這個二兒子,說道:“沒事,只是被一些畜生弄破點皮而已。”
“死老頭,說什么呢?”一名城管斥聲喝道。而那些所謂的領導,卻并沒有阻止的意思,顯然他們就是想用這些城管的武力震懾一下子這些刁民。
葉謙轉過身,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些城建局和區**的領導,問道:“剛才是誰動的手?”
“你是誰?我們**工作,輪的到你插手嗎?”區委書記姜斌陽看了葉謙一眼,說道。
“草,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你算個毛啊你。”皇甫少杰一見這些擺著一副官架子的領導,心里就極為的不爽,不屑的罵道。
“你敢罵我?”姜斌陽明顯的有些錯愕,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樣罵他呢,自己好歹也是區委書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