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舉起雙手,讓他們檢查過之后,在保鏢的帶領下走了進去。
到了陽臺上,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端坐在那里,面前的茶杯里冒著熱騰騰的霧氣,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間輕輕的捏著一根香煙。女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身職業套裝,很有那種企業中職業女性的味道。只是,那眉宇間卻難掩那份煞氣。
姬雯,曾是東北財金大學的高材生,那時的她還帶著些許的稚嫩和對未來的美好憧憬,單純的有些可愛。在一次求職的過程中,單純的她被公司的老板,一個很猥瑣的老頭在她的酒里下藥,被“弓雖女干”。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渾身**,那個老頭很得意的躺在一邊抽煙。只是看了姬雯一眼,從身上掏出一張五萬的支票遞了過去,說,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明天你直接來公司上班,給你做總經理助理。
那是的姬雯只覺天旋地轉,她根本無法想象這個社會竟然還有如此卑劣的人。憤怒的撕碎那張支票,姬雯吼著一定要告他,讓他做一輩子牢。然而,那個老頭卻很自信的說,憑他的人脈姬雯那是做無用功。
事實也的確如此。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外表有些柔弱的姬雯竟然是如此的剛烈,一次一次的告狀,結果不但沒有任何的用處還被那個老頭找人狠狠的打了一頓,并且威脅她說要是再這樣鬧下去就殺了她全家。
失去貞潔對姬雯來說,那就等于已經死了。可是,她又怎么能連累自己的家人呢?告狀告不成,自己也沒臉活下去,那就只有自殺一條路了。
那晚,她來到松花江邊,看著滾滾江水,晚風吹著她單薄的衣衫,顯得如此的凄涼。用楊天的話說,當時的姬雯就如同一株小草,子啊那樣大風大雨的夜晚,執拗的搖擺著不肯倒下。第一眼看見姬雯,楊天就確定她一定要過的別任何人都好,不為別的,只因為姬雯的身上有著他母親的影子,又太像年少時的他。
那一年,楊天三十一歲,姬雯二十二歲。
就這樣,姬雯沒有死掉,被楊天救了下來。當姬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看著面前陌生的臉孔,姬雯很緊張的縮緊自己的身軀。面前的男人微微的笑了一下,或許,這是他一輩子最溫柔的時候了。看了姬雯一眼,楊天微微的笑說,餓了吧,我給你熬了粥,要不要喝一點?
感覺,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就在那一刻,姬雯徹底的被眼前的男人所征服。竟然不自覺的渾身顫抖,微微的抽泣起來。一直以來,她都是堅強的,即使是被那個老男人奪去了貞潔,即使是一次次的告狀失敗,即使是一次次的被那個老男人雇請的打手毆打,她,都不曾流過一滴眼淚。可是,在這一刻,一個男人淡淡的一句話,觸動了她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她哭了,哭的很傷心,哭的很無助。就如同是一株小草在風吹雨淋下,顯得如此的卑微,卻依然執拗的挺拔著。
那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沒有一句安慰的語言。他一生殺人無數,做事心狠手辣,從不曾積過一次陰德,然而就在面對著這個女孩的時候,他的內心也仿佛被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