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陳中凱被雙規,短時間內暫時沒有人接任hk市公安局局長一職,只好由任春柏這個省公安廳的廳長暫代。只是,任春柏沒有想到自己正夸下海口要好好的政治一下hn省的治安時,機場竟然發生了槍擊事件。
機場的槍擊事件,甚至要比一般的殺人事件還要來的嚴重,任春柏自然有些煩躁。在接到機場保安的報警電話之后,任春柏不敢有任何耽擱,親自帶隊趕了過來。索性現場沒有發生什么嚴重的事故,也沒有任何的人員傷亡,否則可就是等于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了。
看到庫洛夫斯?安德烈,得知他就是被槍殺的對象時,任春柏的心思就散開了。想要調查出這次槍擊事件的始末,那就必須要知道庫洛夫斯?安德烈的身份,只有從他的身份開始調查,才能把事情真正的弄清楚,也有助于自己查出槍手。
不管怎么說,任春柏畢竟是省公安廳的廳長,雖然猜得出來葉謙和庫洛夫斯?安德烈的身份都不簡單,但是卻也不能失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在說話上既客氣,卻又有些強硬。
跟總部通報了葉謙和庫洛夫斯?安德烈等人的身份證和護照后,總部查出了他們的身份,雖然暫時還不知道庫洛夫斯?安德烈的來歷,但是通過葉謙是昊天集團總裁這個身份,就足以知道庫洛夫斯?安德烈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聽到手下小聲的報告之后,任春柏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昊天集團的總裁,這個身份可不是他能夠輕易對罪的,全世界前二十強的企業,無論是他們的法律顧問團還是關系網那肯定都是龐大的,只要一個不小心,那就會引起媒體的大幅報道,最后的結果肯定會引起中央的干預,自己只怕就算不被撤職,挨一頓批是少不了的了。
把身份證和護照遞回去后,任春柏說道:“葉先生,我們還需要你們跟我們回一趟警局,錄一份詳細的口供。”
“對不起,我想我幫不了你。”葉謙淡淡的說道,“庫洛夫斯?安德烈先生剛剛下飛機,已經很累了。還有,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們也很想知道那個槍手是誰,背后的主使人又是誰。所以,這還要任廳長多多費心了,這件事情的影響非常只壞,我會考慮是不是要收回在hn省的投資。這件事情我會跟你們領導說,希望你盡快的查出兇手,不要讓我失望。”
葉謙那副自信的神態,顯然不是再說假的,任春柏有些下不了臺的尷尬。自己堂堂一個公安廳的廳長,竟然想請人回去調查都那么難,面子上難免有些掛不住。不過,任春柏卻很清楚,葉謙說的不是假話。如今hn省正值開放投資政策,吸引投資商過來搞經濟開發的時候,如果得罪了葉謙,使得他撤回在hn省的投資,那么自己肯定是要遭殃的。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任春柏對這點還看不清楚的話,那就是白活了這么多年了。無論是哪一個地方,一旦搞經濟開發的時候,所有的投資商那都是老佛爺,**會把他們當神一樣供著,盡力的給與他們最大的方便。一旦開發進行到某個時刻的時候,**又會開始約束他們,開始對他們各種各樣的生意都進行嚴查。
其實,任春柏也知道,就算是把葉謙和庫洛夫斯?安德烈等人代回警局,也問不出什么名堂。他在這個位置混了這么多年,對于道上的事情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別說葉謙他們真的沒有看到那個槍手,不知道他的來歷,就算知道的話也不會說的。
“那葉先生,你們可以走了,如果記起什么,或者是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希望你能夠聯系我們。”任春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