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裸的威脅啊。那些警察自然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自然也預料到了這種情形。做警察的,那也不是刀槍不入,更何況也有著自己的家人,所以凡事都不能做的太絕。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有苦說不出啊,自己不過只是個打工的而已,所有的主意都是任春柏的,何必要牽連到自己呢。他們對華杰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懷疑,他們相信華杰說的出就做的到。
別人怕,任春柏可是一點也不害怕。自己唯一的兒子都死了,他還有什么好怕的啊,就算是報復,那就讓他們報復吧,他現在只想把這些人一個不留的全部給殺了。冷哼一聲,任春柏狠狠的盯著華杰,說道:“怎么?威脅我嗎?哼,是你們先做的太絕,那也就別怪我不講情面。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我兒子怎么會死?哼,我恨不得把你們這些人全部殺了。我的兒子死了,我絕對不讓別人的孩子步我兒子的后塵。”
華杰微微的愣了一下,終于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敢情這一切都只是這個任春柏自作主張的報復行為啊。可是,在華杰看來這個任春柏有些太不可理喻了,他兒子的死跟自己有什么關系。憑什么把責任的全部推到自己的頭上啊。冷哼一聲,華杰說道:“任春柏,你兒子的事情我也知道,可是那跟我有半毛錢的關系啊,是你不會教兒子,現在還怪到別人的頭上嗎?哼,你要是想玩,好,我陪你,那就看你玩不玩的起。”
“好啊,不過可惜,只怕你也等不到那一天了。”任春柏冷笑一聲,說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幾名警察沖上前。華杰的保鏢一見,慌忙的攔在了那些警察的面前。“怎么?華老板是想拒捕嗎?”任春柏冷笑著說道,“這次大規模的掃蕩行動,查出了你場子的大批問題,你休想再從警局里出來。”
“是嗎?”華杰很自信的笑了一聲,揮了揮手,讓自己的保鏢讓開,緩緩的說道,“那任廳長,我們不如打一個賭了,就賭我能不能從警局里出來。不過,你可要有心理準備,我出來的那天就是你進去的那天。只是,你不是進警局,而是進閻王殿。”說完,華杰肆意的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張狂和恐怖。
除了任春柏之外,其余的警察都不由暗暗的祈禱著,希望這個瘋子別真的把事情牽連到自己的身上。至于任春柏是死是活,他們可管不了,甚至還有幾分期待他死,否則就算逃過這次,指不定以后又會鬧出什么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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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除三害大掃蕩,可謂是收獲頗豐啊,給hn省的治安打響了重要的一炮。不但查封了近百家的娛樂場所,而且拘捕了大量的黑社會成員,其中最大的一個莫過于華杰了。
然而,除了任春柏一個人之外,并沒有多少人因為華杰的被捕而感到興奮,反而是慌了神。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個華杰的手段,即使他坐了牢,一樣可以讓手下對付他們的家人。不但是那些參與行動的警察,就是市**、省**的高官都有些害怕。
華杰被捕的消息,自然很快的就傳進了雷江的耳朵里。這么大的除三害行動,雷江怎么會不知道呢,看到自己的死對頭被捕,雷江簡直是痛快無比啊。雷江沒有想到,華夏**竟然幫了自己這么大一個忙,在這種重要的時刻把華杰給收拾了。龍無頭不行,華杰一倒,雷江完全有信心很快的擊潰華杰的產業,然后自己取代他的位置。
“華杰,這可就別怪我了哦,要怪只怪你自己太蠢。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還真是一點也沒錯啊。你的產業,我可就不客氣的接收了。”雷江有些自得的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