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正雄轉頭看了葉謙一眼,說道:“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你現在還沒正式的進駐葉家,還沒有資格插手葉家的家務事。況且,就算你進來的話,我身為葉家的家族,有權利按照家規處置一個旁系的弟子,任何人都無權過問。”
“我沒有想插手葉家的家務事,我只是想問家主一句,葉家的家規難道不是為了更好的發展葉家嗎?你在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情況之下,就貿然的處置一個對葉家忠心耿耿的人,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葉謙說道。
“事情的原委?”葉正雄冷哼一聲,說道,“事實已經擺在面前,葉寒凜陰謀偷襲葉寒瑞,造成他身體受傷,按照葉家的家規,就應該對他處以重罰,我有什么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葉謙說道,“當時的事情我也在現場,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誰對誰錯,相信瑞少爺比誰都清楚。身為葉家的嫡系長孫,應該有容人之量,有大家風范,而不是那種在比武擂臺賽輸不起,私下里來報復,結果又失敗,卻又想借祖輩的福蔭報復的敗家子。如果葉家的嫡系子孫,連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如何去要求旁系的弟子呢?”
頓了頓,葉謙把目光轉向葉寒瑞,說道:“你自己說,事實的情況是什么樣?而且,也是你提出和寒凜公公正正的較量比試一下,結果你輸了,已經沒有讓你履行自己的諾言,如今卻還用這么齷齪的方式去報復,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外人的耳里,我想葉家的面子會丟盡了吧?”
“大伯,這件事情寒凜固然有錯,不該下重手,不過瑞少爺也有些過分,不但侮辱寒凜,還侮辱葉謙。我覺得也不能全怪寒凜,所以,還希望大伯從輕處罰。”葉寒軒接口說道。他的語言倒是說的很有技巧,沒有像葉謙那樣直接和葉正雄爭鋒相對,而是婉轉的說出了葉寒瑞的不是。
“寒軒,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幫一個旁系的奴才和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呢?”葉寒瑞憤怒的說道。
“大膽!”老爺子的眉頭一皺,厲聲的喝道。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威嚴,頓時的嚇得葉寒瑞渾身一顫,閉上了嘴巴,不敢言語。雖然老爺子葉堅持嫡系和旁系之分,但是對待旁系,老爺子也不會如此的口不擇言。說到底,葉家僅僅依靠一個嫡系,是根本沒有辦法發展壯大的,在許多方面還必須要依靠旁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