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和放高利貸的是相互依存的關系,任何一家賭場都有這樣的人存在,說到底,都無非是利益。不過,賭場說到底還是莊家,放高利貸的不能做的過分,否則,賭場隨時都可以取消他們在這里的資格。
光頭胖子本來也不是那種做事沒有分寸的人,可是,自從在這家賭場遇見這個女人的時候,一時的鬼迷心竅看上了她,于是便想盡辦法想要一親芳澤。所以,才故意的設下這個圈套。
看見杜淳對葉謙這么畢恭畢敬,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過,賭場往往是為了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問題,所以,對待客人一般都是客氣的。他可不同了,他是出來混的,這個葉謙很明顯的不是澳門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所以,對葉謙難免的有些不屑。聽到杜淳的話,光頭胖子憤憤的說道:“杜老板,他算是什么東西啊,這澳門哪里有他說話的份。我知道你為難,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我自己擺平。”掙扎著爬了起來,光頭胖子一臉的不忿,眼神里閃爍著陣陣的兇芒。在澳門這塊地盤上,光頭胖子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癟,心里哪里能忍得下這口氣。
“彪子,葉先生可是咱們賭場的大股東。”杜淳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么說話的呢?”接著歉意的看了葉謙一眼,說道:“這小子混,沒文化,粗人一個,葉先生別計較。”
光頭胖子徹底的愣住了,驚恐的看了葉謙一眼,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葉謙冷哼一聲,說道:“賓主都分不清了,杜淳,我很懷疑你的辦事能力。再這樣下去的話,以后這墮落天堂還有咱們的地位嗎?是不是以后也要該姓了啊?”
“是是,是我辦事不力。”杜淳吸了一口涼氣,說道。他可是經常的聽庫洛夫斯?安德烈說起葉謙的事情,每次都是贊揚有加,對葉謙也算是有所了解,這位爺可是很難纏的角色,發起火來,天王老子都攔不住啊。
光頭胖子現在哪里還敢吭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扇著自己的耳光,一邊說道:“對不起,葉先生,是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我該死,該死,葉先生想怎么懲罰,我都接受。”
“我算什么東西啊,哪里有資格懲罰你,彪爺。”葉謙陰陽怪氣的說道。
杜淳在一旁不停的對光頭胖子使著眼色,生怕這渾人說錯話,真的惹惱了葉謙,這結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光頭胖子渾身一顫,看到杜淳的眼神后,哪里還會不明白,慌忙的說道:“葉先生,是我渾,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跟葉先生賠禮道歉。”說完,光頭胖子刷的一下拔出自己腰間的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大腿,鮮血頓時的流了出來。
葉謙沒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心里很不服氣?”
“沒有,沒有。”光頭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