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生活在痛苦的回憶之中。自從跟了葉謙以后,他有點漸漸的壓制下自己心中的傷痛,然而此刻卻全部的涌現出來。那份痛,刻骨銘心。此時的金偉豪,如同一只受傷的小鳥,蜷縮著自己的身子,窩在靠墻的一個角落,顯得那么的無助和孱弱。
如果是以前,或許金偉豪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想起她們死在自己懷中的情景,金偉豪又不敢,他怕悲劇重演。可是,那個容顏晃動在自己的眼前,讓他有些無法壓制住自己心中的那份思念。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尋找一個替代品,抑或是彌補自己的過失,只是,他就是無法控制,復雜的情緒不停的糾結著他。
當葉謙從唐靖南的書房出來,回來的時候,經過金偉豪的門口,看著里面的燈還亮著,不由微微的愣了愣,想起晚上的情景,葉謙上前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響,詫異的葉謙推了推門,發現門沒有反鎖,于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沒有發現金偉豪的身影,葉謙不由的愣了一下,目光四下的掃視,看見金偉豪蜷縮在墻角,渾身不停的顫抖,一副很糾結痛苦的模樣時,更加的詫異了。緩緩的走上前,葉謙在金偉豪的對面坐了下來,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從懷里掏出一根香煙點燃,遞了過去。
金偉豪抬起頭,雙眼無神,默默的接過香煙,深深的抽了一口,仿佛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憂慮通通的壓下去。葉謙沒有說話,也掏出一根香煙點燃,默默的抽著,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蹲在那里,看著金偉豪。
直到一根香煙抽完,葉謙這才緩緩的說道:“要不要喝酒?”
微微的搖了搖頭,金偉豪沒有說話。葉謙微微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起身,走了出去,沒有多久,拿了幾瓶唐門自家釀制的藥酒走了回來。到金偉豪的身邊,拉起他,說道:“陪我喝兩杯,聽說這唐門的藥酒很不錯,很補的。”
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葉謙打開酒瓶,正準備給金偉豪倒酒的時候,后者忽然一把奪了過去,對著酒瓶就咕咚咕咚的猛灌了起來。直到一瓶酒喝完,金偉豪目光落在了另外一瓶上面,伸手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