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樓山微微的愣了愣,說道:“這件事情我也略知一二,說實話,我也一直對這件事情有些看法。族長,我苗寨和唐門向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這般的羞辱唐門,這是在挑起戰斗啊。”
萬海的眉頭微微一皺,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卻是沒有說話。唐靖南也不由的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料到鐘樓山會這么說,不過,卻是沒有多言,他也感覺到了這苗寨里的內部矛盾,不由的擺出一副坐山觀虎斗的駕駛。
“族長,自從你繼任我們苗寨的族長以來,你都做過一些什么事,大家心里十分的清楚。你不僅沒有為我們苗寨貢獻過一絲的力量,而且,還略次的破壞我們的規矩。前一次你幫秦月實施換血**,還可以說她是對咱們苗寨有貢獻,無可厚非。可是你竟然給葉謙也實施換血**,你眼里還有我們苗寨的規矩嗎?”鐘樓山說道,“如果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苗寨會敗在你的手里。”
萬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那你想怎么辦?”
“很簡單,你沒有資格再做我們苗寨的族長,你必須讓出這個位置。否則的話,我們苗寨就被你害了,至于你和唐門的矛盾,你們自行的解決,我們苗寨是絕對不會插手的。”鐘樓山說道。
“哼!”萬海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不就是想坐這族長的位置嘛,沒必要給我戴那么多的高帽子,你說一句話就成。你心里想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只想知道,你把若水關到哪里去了?”
“族長這句話從何說起?我這是為了苗寨的將來著想,可不是為了我自己。”鐘樓山說道,“而且,你女兒不見了干嘛找我?她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孩子,誰知道跟那個野小子跑了啊。”
“混賬!”“住嘴!”萬海幾乎和唐宇政同一時間說話,二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對視了一眼。“你媽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唐宇政憤怒的罵道。
鐘樓山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哼一聲,說道:“混賬,這你有你說話的份嗎?”接著看向唐靖南,說道:“唐門主,令孫的言語似乎有些過激了。”
唐靖南微微的聳了聳肩,說道:“年輕人不懂事,還希望鐘大長老不要見怪。”雖然好像是在道歉似的,但是那表情分明的沒有任何道歉的樣子。唐靖南就是這樣的人,他可以找萬海的麻煩,但是,至少萬海在他心中的地位還算得上是一個人物。可是,鐘樓山就不同了,在唐靖南的眼里,像這樣的叛徒那都是該千刀萬剮的,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鐘樓山顯然也看出了唐靖南的意思,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冷冷的哼了一聲,目光轉向了萬海,接著說道:“萬海,今天你必須交出自己的族長之位,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苗寨的族長。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不交出族長的位置的話,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