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金正平,你現在倒是推得一干二凈,什么事情都賴我。”韓凝脂說道,“你可別忘了一個事實,對他下出追殺令的是你?當初百般的阻擾他,讓他在東北沒有辦法待下去的也是你。現在你跟我說這些,想要裝出一副慈祥的父親的面孔,你不覺得自己太虛偽了嗎?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就是以為我跟枯木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嘛,行,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
“不是我以為,而是事實。”金正平說道,“既然枯木大師是你的師兄,你為什么一直隱瞞著不說?如果不是今天葉副市長的一句玩笑話,我只怕要被蒙在鼓里一輩子,是嗎?如果只是單純的師兄妹關系,你有何必有那么多的顧慮不說出你們的關系?我告訴你,韓凝脂,金家還是我當家作主,你以為你在金家不斷的拉攏自己的勢力就行了?哼,簡直是癡人說夢。你乖乖的做好自己的本分,還可以做你的家主夫人,否則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韓凝脂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說道:“這么多年,我盡心竭力的為金家付出了那么多,換來的就是你這樣的一句話嗎?金正平,你讓我太失望了。”
“不是我讓你失望,而是你讓我太失望了。”金正平說道,“你這個女人的野心太大了,你是不是想做第二個武則天啊?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我死了,金家也輪不到你做主。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跟那個枯木是什么關系?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就是單純的師兄妹關系,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韓凝脂說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你應該比誰都清楚,那點點的落紅可不是假的。”
“落紅能說明什么問題?這年代連女人都可以作假,別說那一點點的膜了。”金正平說道。
“行,既然你這么說,那我無話可說。”韓凝脂說道,“好,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說完,韓凝脂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
金正平憤憤的哼了一聲,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這些年,其實韓凝脂所做的事情他很多都是很清楚的,不過,卻是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韓凝脂不停地在金家,拉攏自己的勢力,這點他十分的清楚。對于金正平而言,金家的家主之位是自己的,誰也不能奪走。當初他可以趕走自己的親生兒子,如今,一樣可以趕走這個同床共忱了十幾年的女人。在權利的面前,親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最了解金正平的人,自然是他的枕邊人,韓凝脂對這個男人再了解也不過了,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只有權利。不錯,她這些年的確是在不停地擴展著自己在金家的影響力,擴張著自己在金家的勢力。她不得不這么做,因為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這個男人的權利**太大,指不定將來有一天,這個男人會連自己和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看到韓凝脂從書房里怒氣沖沖的走了出來,金正瑞微微的愣了一下,慌忙的迎了上去,說道:“大嫂,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干嘛這么怒氣沖沖的樣子啊。”
冷冷的哼了一聲,韓凝脂說道:“正瑞,你別給我動什么歪心思,你所做的事情我全部是清清楚楚,我勸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