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剎派最近可是很不順利哦,你這個做門主的就沒有打算管管?”葉謙忽然的說了一句。
謝飛微微一愣,淡淡的說道:“沒空管那些鳥事,麻煩的很。”
“難道你希望看到什剎派被婆羅教滅門嗎?”葉謙說道。
“什剎派和婆羅教本來就是一家,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果兩家能夠合并到一起,倒也是一件很不錯的選擇。這樣互相的斗下去,對誰都不好,苦的還是那些老百姓。”謝飛說道。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就更要站出來了啊?”葉謙說道,“如果你不給婆羅教一個很強勢的態度,他們就不會重視什剎派,自然也不會重視什剎派的意見,即使將來合并了,還不是按照他們原先的路線在走嘛,那結果,豈不是什么也沒有改變?”
轉頭瞥了葉謙一眼,謝飛說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我勸你還是打消自己的念頭吧,你對付婆羅教我不管,但是別想著拉我下水,我對這些沒什么興趣。如果我要是想爭這些個權利的話,我也就不會躲到這里來了。”
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說道:“對權利我也看的不是很重,但是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可以認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沒關系,只要我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葉謙如今已經擁有了足夠的權利,足夠的財富,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跟自己的媳婦們孩子們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享受一下人生,那要遠遠的比現在這樣忙碌來的舒服吧?但是他不能,他的腳步沒有辦法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就很有可能被被人所取代,甚至,消亡。天網就如同一個刺,插在他的背后,讓人食不安寢睡不安枕,
“你這是在跟我表達自己的清高嗎?”謝飛說道,“既然你不在乎我的看法,那又何必來找我呢?”
葉謙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額,我向來不認為自己清高,說實話,我從來都把自己當成一個流氓,土包子,在一些所謂的成功人士眼里,我就是那種上不了臺面的角色。簡單說,就是狗肉上不了酒席。我呢,倒也不覺得什么,這樣也很舒坦,做最真實的自我,那才是人生,不是嗎?你呢?你是在做真實的自我,還是在逃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