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陳長老很在乎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不過,我是想告訴你,白玉霜的母親跟我當初有點交情,所以,我不希望你……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對嗎?”鄒雙說道。
陳旭柏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么?鄒校長,你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自從白玲死后,你們幾大長老之間就爭斗不休,都想要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這是你們寒霜宗派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不希望白玉霜出任何的事情,你明白嗎?也就是說,你做不做寒霜宗派的宗主無所謂,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白玉霜。”鄒雙開門見山,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不明白鄒校長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會傷害少主呢?你這話如果傳了出去的話,那可不好。”陳旭柏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聽什么人搬弄是非的,但是我希望你弄明白一點,我跟你一樣都希望少主安然無恙,以后繼承我們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把寒霜宗派發揚光大。”頓了頓,陳旭柏又接著說道:“鄒校長,你不會是因為我今天在會議上也反對你扶那個葉謙做盟主,所以就來跟我說這些吧?我也希望你可以明白一點,我之所以反對,那是因為根本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就是葉盟主的兒子,如果真的可以證明的話,我絕對是舉雙手贊成。”
“葉謙究竟是不是葉盟主的兒子,我自會證明給你們看。”鄒雙說道,“不過,你要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如果白玉霜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保證你不會有好日子過。你做寒霜宗派的宗主我不管,我只是不希望你傷害白玉霜,明白嗎?”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旭柏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可以這么認為。”鄒雙說道,“總之一句話,白玉霜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會算在你的頭上。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其他幾大宗派對你們寒霜宗派一直是虎視眈眈吧?憑我在武道的地位,只要我說一聲,相信他們都會站出來支持我對付你。陳長老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么選擇,不是嗎?”
陳旭柏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鄒雙的話他自然是聽的清楚明白,分明就是在威脅自己,雖然他心中很不忿,但是卻也知道鄒雙說的不是假話。或許,鄒雙扶植葉謙做武道的盟主,幾大宗派的宗主不會贊同,但是如果鄒雙讓他們對付寒霜宗派的話,他們肯定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會。
“我從來不受人威脅。”陳旭柏說道,“鄒校長,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以前做的事情嗎?哼,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而已,別把自己說的多么的高尚。當初葉盟主對你如同親人一般,可是結果呢,還不是被你出賣了?是你,是你聯合其他宗主殺害了葉盟主,對嗎?”
“胡說,葉盟主是在跟付十三的決斗后,傷重不治而亡。”鄒雙渾身一顫,憤怒的斥道。
“是嗎?可是你我都很清楚,以葉盟主的功夫付十三怎么會是他的對手呢?就算當時葉盟主有傷,付十三也不會是他的對手,葉盟主怎么會在跟付十三的決斗后傷重不治而亡呢?”陳旭柏說道,“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清楚明白。你說,如果你找來的那個葉謙真的是葉盟主的兒子,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之后,他會怎么做呢?”
微微的愣了愣,接著鄒雙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可以,你可以告訴他啊,我行得正站的直,不怕別人誣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白玉霜有什么事情,我保證你會后悔一輩子。你信嗎?”
在鄒雙看來,葉謙根本就不是葉正然的兒子,只不過是來找來欺騙五大宗派的一個冒牌貨而已,他又怎么會擔心陳旭柏把這件事情告訴葉謙呢?所以,鄒雙在聽到陳旭柏后面的那句話之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擔心。
陳旭柏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鄒校長,既然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也不想再隱瞞什么了。我可以放過白玉霜,但是,她會不會放過我呢?還有,她的身上有宗主的令牌,只要一天她不交出來,我就沒有辦法保證她的安全。我可以放過她,但是其他人呢?我可做不了任何的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