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名將自己心頭的那份焦慮給壓制下去。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以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無名趕緊過去吩咐面具男交代的事情,對付地缺的事情是不能耽擱的。無名對地缺對武道都沒有什么感情,他所牽掛的,只是那寥寥可數的幾個人而已。以前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讓自己看不清楚自己還擁有什么,如今,仿佛清醒過來了。
仇恨只是人生命中的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人更應該在乎的還應該是感情,是親情!
第二天清晨,葉謙早早的就起了床,在后院里簡單的做著一些普通的體能訓練。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對手也是越來越厲害,葉謙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因為只要自己一個小小的疏忽,就很有可能讓自己萬劫不復。
魏寒元,一個葉謙并不是很喜愛的人,但是,如今的形勢葉謙卻還是不得不去找他。只有將武道攪合的越發混亂,只有讓他們之間更加的分化,自己才會有可趁之機。葉謙還沒有自大到,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對付所有人,所以,必須讓他們自己狗咬狗,那么,才有可能收獲不一樣的效果。
吃完早餐,葉謙跟胡可和白玉霜告了聲辭,離開了寒霜宗派。陳旭柏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忙,要準備寒霜宗派的宗主登基大典,要想著如何的去找到莫長河,一應復雜繁瑣的事情,讓他根本無暇管太多的事情。
況且,昨天葉謙的表現,陳旭柏還是十分滿意的,也沒有必要對葉謙監視防范的那么嚴格。適當的放手,才不會讓葉謙覺得他過分,也就可以越發的配合他。有得必有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凡事都不能做的太過。
看著葉謙離去,胡可的一顆心不由的提了起來。說實話,她的心里還是十分的擔心著葉謙的,畢竟,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葉謙就這樣單槍匹馬的去找魏寒元,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轉頭看了胡可一眼,白玉霜說道:“姐,既然你那么擔心,干嘛還非要讓他去啊?現在也不是少了魏寒元不可,完全沒有必要冒這個風險嘛。”
苦澀的笑了一下,胡可說道:“你不了解他,在一些小事上,他會聽別人的建議,但是這種大事,他會很堅持自己的想法。當然,如果我一味的堅持不讓他去,或許他會因為對我的愛而選擇放棄,但是,在某種程度上我就成了拖他后腿的人了。女人,有時候很為難,我們可以有擔心可以有牽掛,但是有時候卻必須壓制在心里,微笑著去面對,那樣,我們的男人才有可能在外面更加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