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市,警局!
一棟很豪華的大廈,紅色的外墻!在華夏,這幾乎已經是各地的一個很普遍的現象,**部門的大廈永遠都會是當地的一個很有標志性的建筑,西京市,也不例外!
審訊室內,葉河圖的雙手被反銬在椅子上,對面坐著兩個男子,刑警隊長許茂望以及副局長曹智新。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小眼睛,鼓鼓的腮幫子,乍一眼看上去有點像是鼓氣的癩蛤蟆。在體制內混了這么久,曹智新很清楚規則,知道什么時候應該及時的抽手。以前,他替葉河圖辦了不少的事情,當然也受了不少的利益。可是如今,他知道葉河圖大勢已去,自己必須跟他劃清界限,那么,就必須整死葉河圖,否則,可能會連累到自己。
“姓名?”曹智新一本正經的問道,仿佛跟葉河圖根本就不認識似的,公事公辦的樣子。
“能來根煙嗎?”葉河圖淡淡的說道。
“葉河圖,這里是警局,你以為是你家嗎?”許茂望厲聲的斥道,“你現在是犯人,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不然的話,有的你苦頭吃。”
淡淡的笑了一下,葉河圖說道:“我現在最多只能算是疑犯,我還有自己的人權。你們也不必對我呼三喝四的顯示的自己多么的正義凌然,你們骨子里有多么骯臟自己心里清楚。許茂望,你從我那里拿了多少的好處你心里明白吧?何必在這里跟我擺什么譜呢?比跟我玩狠的,我葉河圖能有今天,你以為你們這樣就可以嚇唬我嗎?你不要以為我待在警局里,就拿你沒有辦法,你不相信可以試試。”
“你……”許茂望眉頭一蹙,憤怒的斥道,就仿佛是有一個有著性功能障礙的男人在跟自己的女人上床后被女人斥罵他無能似的,擊中了他最脆弱的部分,變得歇斯底里,想要掩蓋自己的無能。曹智新揮了揮手,示意許茂望給他一根香煙。
許茂望憤憤的哼了一聲,拿出一根香煙遞到葉河圖的嘴里,給他點燃。葉河圖吸了一口,笑了一下,叼著香煙說道:“許茂望,你知道自己為什么爬不上去嗎?你還太嫩了,跟曹副局長好好的學學吧。”
憤憤的哼了一聲,許茂望懶得再理會葉河圖。頓了頓,曹智新說道:“葉老板,這件事情上頭十分的重視,也下達的嚴令,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所以,還希望你配合,不然對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