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有可能解決這件事情的就只有葉河圖了。在西京市,誰也無法否認葉河圖所擁有的能量,他完全可以將這件事情壓下去。而作為**部門的陳長生,卻是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去跟他商量一下。他可不能像葉河圖那樣,做出過激的舉動。
到了拘留室的門口,陳長生看了一眼看守的警察,揮了揮手,示意他把門打開。隨后走了進去,從懷里掏出一根香煙遞給葉河圖,幫忙點燃,然后說道:“葉先生,抱歉,讓你受委屈了。我昨天去省局開會,昨天深夜才回來,不好意思。昨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曹智新做的的確是有欠考量。”
葉河圖微微的愣了一下,接著淡淡一笑,說道:“陳局長,你這么說我有點不明白了,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哎。”
訕訕的笑了笑,陳長生說道:“葉先生,您就別這樣了,您是聰明人,很多事情一眼就可以看透。其實,這件事情是上頭下的命令,我們也沒有辦法。說實話,這些年來,我跟葉先生也算是老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你出事。但是,上頭這次似乎是下了決心,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也只能聽命行事。曹智新做的的確有些過分,還希望葉先生可以收下留情,放他一條生路。昨晚布下那樣一個局陷害他,似乎有點不好啊,還希望葉先生可以幫忙擺平。”
微微的愣了愣,葉河圖有些詫異,聽陳長生的話,似乎曹智新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而且,還是很麻煩的事情。不過,這可不是他指示的,還真的有些茫然的,暗暗的想著,會不會是小刀做的。
“我做人一向都很公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太大的關系,聽命行事而已,但是,凡事都不能做的太絕吧?就算我葉河圖垮臺了,那也沒有必要這樣痛打落水狗吧?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況且,我葉河圖還沒有真的垮臺呢。”葉河圖淡淡的說道,“不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沒有陷害曹智新,如果我想對付他,不會用拐彎抹角的辦法。”
“不是葉先生派人做的手腳?”陳長生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說道,“可是,昨晚那人分明說是葉先生的大哥,叫什么葉謙的。”
葉河圖渾身一陣,心頭不由一喜,暗暗的想道:“老大回來了?”先前葉河圖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的擔心的,可是這一刻,瞬間的消失不見。在他的眼里,葉謙那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什么事情可以難的住他。現在葉謙過來了,只怕,西北又有一場新的風暴了吧?
“我大哥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承擔責任。曹智新既然選擇了這么做,那他就應該料到會有什么樣的結果,不是嗎?我愛莫能助。”葉河圖微微的聳了聳肩,說道,“陳局,你跟陳青牛是老交情,跟我也打過這么多年的交道了,很多事情我都不想說的太明白,你也應該清楚我們這一行有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凡事都講究一個恩義。你們為了自己的權益,公事公辦,我無可厚非,畢竟,你們能力所及也就只有這么多。但是,如果連那一點恩義都拋棄了,不承受自己的諾言,那是要付出代價的,你說呢?”
陳長生微微的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情只能是這樣了,已經沒有了挽回的余地。也怪不得別人,只能怪曹智新做人做事都太沖動,太絕,否則,哪里會有今天的結果呢。自己該做的也做了,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棄卒保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