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道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陳月琴,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回去也好,畢竟大家的生活關念不同,強住在一起有點別扭”
“你先搞清楚了,我們并不想住在這兒,是他王有財強行把我們拉上來的”王德貴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王有道呵呵一笑說:“好了,咱們不議這事,我送你們回去吧!”
王德貴還有點不想上車,可陳月琴則拉了他一把說:“上車啊!送我們一趟怎么了?他做再大的官,他也是你兒子”
在車上,王有道回頭看了一眼二老,討好她們似的問道:“是不是有財給你們臉色了?如果是這樣,你們就等著,我遲早會收拾他”
“行了,我們住西坪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以后哪兒也不會去了。倒是你這個做二哥的,要好好的關心一下你弟弟,他在平都市混得并不如意”王德貴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王有道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然后對王德貴說:“我到家了再談這事”王德貴并不傻,立馬點了點頭。
桑坦納非常平穩的跑在通往西坪村的柏油路上,車內開著空調,讓人感到十分的舒服。王德貴有點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俗話說,美好總是短暫的。王德貴都沒怎么覺得,車子已經停在了西坪村的村口。他不禁長出了一口氣,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車外一股熱浪瞬間撲了過來。王德貴不由得打了哆嗦,看來這一熱一冷,他都有點兒習慣不了。陳月琴提著包走在最前面,王德貴和王有道并肩而行。
九點鐘的西坪村,已看不到任何的閑人。村道都已經水泥硬化過了,而且打掃的十分干凈。王有道不禁搖了搖頭說:“西坪村的變化可真大,都有點趕上市內人的生活了”
“那可不,聽村里人說,西坪村有一半以上的人家都買了洗衣機和冰箱,彩電幾乎是家家都有,像我們家這樣的人還真沒有幾戶”陳月琴一邊走,一邊回過頭來說道。
王有道一聽,臉色不由得一紅。這些年來,他對家里還真沒有做過什么。就算是拿錢,他拿得也少,最起碼比王有財拿出來的錢少多了。在這一點上,他心知肚明。
陳月琴打開了大門,忙對王德貴說:“你們倆先坐在樹下涼快一會兒,我進屋打掃一下,這些天家里沒人住,肯定臟死了”
王德貴走到墻角的大樹下,屁股一扭便坐在了一塊大青石上。王有道沒有坐,而是小聲的問道:“爸!有財是不是又出啥事了?”
“哼!你才問這樣的問題。他昨天被人家設了個陷阱,抓到了派出所,是他媳婦把他領出來的,你說丟不丟人”王德貴極力的壓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
王有道一聽,眉頭一挑,急切的問道:“怎么一回事?什么陷井不陷井的?”
王德貴長出了一口氣,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細說了一遍。
王有道冷哼一聲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如果真和哪女人沒事,那他跑酒店去干什么?我就不信了,這些人還能把他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