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哥走到了香妹跟前,忽然間一抬手,一把抓住了香妹的脖子,就像是拎小雞一樣往自己的懷里一帶。香妹便乖乖的走了過去,樣子中帶有一絲絲的可憐。
女調酒師忙給夏建使了個眼色,并壓低聲音說:“快走!還坐著干什么?”
夏建坐著沒有動,他心里清楚,現在想走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果不其然,權哥拎著香妹的脖子往夏建的身邊一坐。然后冷聲的問道:“年輕人有種!我權哥的女人你也敢碰?”
“我不認識她,是她非要我請她喝酒,僅此而已”夏建非常淡定的說道。其實他的心里已開始打起了鼓,就在剛才他一轉身時,已發現有十多個男子站在不遠處,他們應該是權哥的馬仔。
權哥一聽,兩眼露出兇光,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倒是說的干凈利索,可是你恐怕不知道,我權哥的女人誰碰誰倒霉”
迪廳里照舊響著令人發瘋的舞曲。那些個尋找發泄的人們,在這個時候盡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大聲的喊叫著。可是吧臺前發生的事情,好像和他們并無關系。或許他們根本就不和道。
陸鶯是陪夏建來跳舞的,可是她不知道去了哪兒。畢竟這舞池太大,而且還有上下兩層。如果想找個人,還真是難事。
“權哥!今晚上是我心情不好,一時想喝杯酒,我就找到了他,其實我們之間并不認識,所以這里面沒有他的事,可以讓他走了”香妹忽然間壓低聲音說道。
這還像人話,這事本來就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夏建一聽香妹這樣說,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就因為他的這一眼,權哥瞬間怒火上升。他抓在香妹脖子里的大手忽然間一用力,只見香妹兩眼一瞪,感覺要窒息了似的。
夏建見識到了權哥的心黑手辣。其實在迪廳這種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并沒有什么。如果香妹真是他的女人,他應該相信她才對,也不至于對她這樣吧!
如果權哥再不松手,這香妹說不定就完蛋了。他夏建是一個大活人,他豈能看著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弱女子下這樣的毒手。
“你放開她,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說”夏建冷冷的說著,他猛的一口喝完了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
權哥還真把手一松,他呵呵一笑說:“是個男子漢。好!咱們出去談談,這地方人太多”權哥說著一揮手,遠處的哪十多個男子便走了過來,把夏建圍在了中間。
香妹一看,撲通一聲跪在了權哥的面前,她哽咽著說道:“權哥!我錯了還不行吧?這事真的和他沒有關系”
“沒關系你還能為他下跪,請問你為哪個男子這樣過?”權哥兇狠狠的說著,一把抓在了香妹的頭發上,把她硬生生的從地上拉了起來。
夏建最看不慣男人對女人這樣了,他大聲說道:“放開她,我跟你出去就是”夏建說完,立馬站了起來,大步朝外走去。哪十多個人趕緊的從后面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