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他陳勇充其量就是一頭死肥豬,他害的弟兄們連口湯都喝不上,他不配我們跟著他”沒想到刁雄嘴里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姚俊麗呵呵一笑說:“你們之間的事本人管不到,我只想問,大過年的你整這么一出有意思嗎?不就幾桌飯嗎?大不了我全免單就是”
“姚俊麗!你有錢就很了不起嗎?兄弟你來你這兒吃飯,那是給你天大的面子。可你這兒號稱酒店,卻是這樣的菜品,這樣的服務。你這是欺負人”刁雄就是一個無賴,明明就是雞蛋里挑骨頭,想找出點事情來。
姚俊麗看了一眼夏建,冷冷一笑說:“刁雄!你想挑事就明說,何必找這么多的借口。菜品不行,怎么吃了個干干凈凈?你要什么樣的服務?大過年的,能有這么多服務員侍候你就已經不錯了”
“那你還有理了?上次砸你店哪是陳勇的事,害得老子進去了一趟。今天可是咱們之間的事,你有本事不要報警。他不是能打嗎?今晚我們就拳頭上見輸贏。你這小白臉輸了,老子抹嘴走人就是,如果我輸了,我就從平都市消失”
刁雄說著,順手從桌上拎起了一個酒瓶。嘩啦啦一陣響動。幾桌子的人全都站了起來,他們迅速的朝姚俊麗和夏建圍了過來。
夏建聽來聽去,這事好像是沖著姚俊麗來的,但細細一品味,這事的起因好像還是和他有關系。這刁雄話里的意思,就是想報上次的仇。
可是王有財派的人怎么還沒有來呢?難道這家伙放了他的鴿子?刁雄呵呵奸笑著說道:“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人能打我們二三十個”
直到現在,夏建終于明白了這家伙來這兒搗亂的目的了。怎么辦呢?現在一動手,這酒店肯定會被砸個面目全非。一是大過年的不吉利,二是過年才做生意,這樣一鬧,后面誰還敢來。
就在夏建正進退兩難時,忽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便有一群頭發染的黃黃的年輕小伙子沖了過來。他們每個人的手里全拿著打人的家當。領頭的人正是王有財的哪個手下武伍。
“夏總!我們來晚了。你說怎么收拾,我們照辦就是”武伍兩步跑到夏建身邊,聲音哄亮的說到。
刁雄一看武伍帶了這么多人來救場,他的臉色立馬變了。武伍帶來的這些人,迅速的反撲了上去,逼得刁雄的哪些人直往后退。
“不晚!這家伙大過年的也不讓人省心,那就你讓他永遠閉嘴,出了事我來負責”夏建臉色一變,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知道,有些時候,他得狠一點。否則這幫人可不好收拾。
刁雄吃過武伍的虧,上次打的他在醫院都躺了兩天。沒想到今晚又碰上了,要命的是,武伍帶的人還比上次的要多。
刁雄喝到肚子里的二兩貓尿瞬間沒有了,他意識到自己今晚又犯了大錯。他就不該在這兒擺什么臭架子,打完人跑路得了,非說這么多廢話干什么呢?
“你們這群混仗聽著,刁雄他要跑路了。平都市從明天起,可就沒他這號人了。所以識時務者,趕緊滾蛋,否則一會兒可就別怪弟兄們的手重了”武伍忽然喊了這么一嗓子。
人不怕死那是假的,那要看在什么樣的情況下。
刁雄的哪些個手下頓時亂成了一團,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他要走了,憑什么還給他賣命”
呼啦一下,這些人全都朝外面走去。刁雄頓時六神無主,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他想留住大家,可是沒有一個人肯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