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秦管家,這禮物你還喜歡嗎?”
秦瑤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起來,目光不再閃躲,盯著穆晨下腹,“先生,您的禮物還真是特別啊,讓我眼前一亮,不過先生還是把禮物收回去吧,這禮物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
說著,伸手去按穆晨的禮物,想把那禮物給按回去,可是這一按,不僅沒有按回去,禮物反倒更大了,也更加抬頭了。
秦瑤猛然想起來,這東西就是這種特性,不能用這種方法收回,趕忙收回了手。
穆晨的禮物被秦瑤按了按,只覺一股爽快的感覺傳到他的身體里。
“秦管家,我這禮物有些特殊,不像是那些嚇人的禮物,可以按回去,你越不想收,他就越要沖出來,我看你還是收下吧……”
“不過如果秦管家真的不想要這禮物,也有一種辦法讓它收回去,這辦法秦管家應該是知道的,不用我多說了吧?”
秦瑤恨不得一腳踩在穆晨的禮物上面,然后說一句:“老娘用這種方法也能讓他收回去!”
只是她只是天盛酒店的一個套房管家罷了,沒有多大的實力,要養活自己,就必須忍受一些東西,最終理性戰勝了感性。
她沒有接穆晨的話,把穆晨的褲子輕輕拖拽下來,直起身子,略微躬身,說道:“秦先生,您的衣服已經脫完了,需要我幫你清洗一下嗎,明天早上會干干凈凈的放回您的身邊。”
“沒有啊,還有一件沒脫呢。”穆晨皺著眉頭說道。
“那一件您自己脫下來好嘛,我實在有些不方便。”秦瑤低著頭,盡量用恭敬地語氣。
“不行,我說了,我這個人有點懶,哪怕是一件衣服,我也不想脫。”
秦瑤沒辦法,只能再次爬上床,準備為穆晨的禮物脫外套。
她手放在邊緣位置,看好后,把頭扭到一邊,然后拽穆晨的禮物外套。
那個禮物如一尊戰神一般,堅挺的挺立著,不肯讓外套脫下,或者說不肯讓戰袍脫下。
戰爭還沒有打響,怎么能脫掉戰袍呢!
秦瑤都能感覺到戰袍與禮物僵持的那股力量,她臉色羞紅了,入職天盛酒店以來,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哪怕她二十八歲了,面對的是比她小十歲的人,還是扭捏無比。
禮物不甘戰袍被脫,用力掙扎著,秦瑤心一狠,猛然向下一拽。
如戰神一般的禮物終究抵抗不住滔天力量,他倒下了,戰袍被拽了下來。
他雖然倒下了,卻又很快的站起來,依舊筆直站立,欲與蒼天試比高,由于慣性,還在前后晃動,就跟個撥浪鼓一樣。
將軍一樣的撥浪鼓,很是奇怪。
且不說禮物,穆晨在剛剛那一瞬間,只感覺一股電流從下身傳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覺涌上頭皮,很麻。
秦瑤撇著頭,繼續脫戰袍,要從穆晨的屁股后面拽下來。
“我精心給你準備的禮物,你怎么也不看一眼?”
“先生的禮物,我沒有資格看,我不配。”秦瑤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說完這句話后,她鼻子輕輕嗅了嗅。
嗯?怎么有股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