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寧溪唱起歌來,當對方唱起歌,穆晨就松開她,認真的聆聽音樂。
徐佩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轉過頭去不看他們,過了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偷看兩眼,寧溪此刻在給穆晨唱歌。
聽著悅耳動人的歌聲,她感覺靈魂都得到了升華,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自覺咽了口口水。
穆晨一邊跑步,一邊問寧溪:“怎么樣?”
寧溪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
此時的她不光有羞恥感,還有一種奇特的感覺,穆晨帶給她的體驗,比張順宇爸爸強多了。
她結婚20來年,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在喜悅的同時,還有些悲哀,結婚20多年,今天才知道,原來唱歌還有這樣的感受,她感覺這20多年是白活了。
這次有穆晨主動控制的原因,所以跑步的時間比較長,達到了一個小時。
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寧溪感覺自己像是在天上飛一般,時而墜落深淵,時而又飛到云端,這種忽高忽低的感覺,把她的精神都快抹殺。
她只想醉生夢死在這樣的世界里,人情世故的世界全然拋棄。
“怎么樣?”
穆晨再一次問寧溪,寧溪下意識的說:“好。”
只說了一個字,她就閉嘴不言,眼神不自主的瞟了一眼徐佩燕,穆晨知道當著徐佩燕的面她不好意思說,就對徐佩燕說你先去外面把把風,別在這里聽著了。
徐佩燕早就看不下去了,但是沒有穆晨的吩咐,她也不敢跑到外面去,怕出什么亂子,這時正好借機出去,反正外面也沒有人,不怕被發現。
她走到剛才跟穆晨跑步的沙發上,使勁搖了搖頭,回想著剛才的事,一切都仿佛那么的虛幻,但又真實存在。
徐佩燕走后,穆晨再次問寧溪說喜歡嗎,寧溪說喜歡,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穆晨聽了有些奇怪,之前徐佩燕告訴他張順宇腿短,跑步能力極差,幾分鐘就累得氣喘吁吁,有時候還頭暈目眩,惡心嘔吐。
難道張順宇爸爸跑步的能力也不行?心中如此想著,便問寧溪:“張順宇爸爸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
寧溪搖了搖頭,輕輕說:“從來沒有。”
穆晨心中好笑,看來腿短耐力差還是遺傳的,誰要是嫁給這個張家,真有些可憐。
他把寧溪抱在懷里,用胳膊攬著她,寧溪1米6的身高,在他懷里顯得很嬌小。
“身為歌者,沒有體會過那種唱歌唱到蕩氣回腸的感覺,真是有些可惜,你放心,我會讓你唱歌的水平提升的。”
寧溪這時候恢復一些理智,說:“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家里?”
穆晨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說自己是徐佩燕的朋友,跟徐佩燕相互看順眼了,于是就發生了今天晚上這樣的事兒。
寧溪說你們真是太過分了,這樣對我兒子。
穆晨托起她的下巴說:“所以我才補償補償你呀,算是對這件事的道歉。”
寧溪把頭撇開,不讓他手托著,“道歉哪有這樣道的,你真是可惡。”
穆晨說我確實可惡,你說什么都對,你想讓我怎么補償你,我就怎么補償你。
寧溪說我不要你補償,我現在跟你合唱了一首歌,沒臉見張順宇爸爸。
穆晨說不礙事,你不說我不說,張順宇爸爸不知道,這件事就相當于不存在。
寧溪說還有徐佩燕知道,穆晨說放心,她不會說的,畢竟她是心虛的一方。
寧溪心想也是,這種事誰會往外說,最有可能往外說的就數她了。
穆晨問寧溪,“你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嗎?”
寧溪低頭不語,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現在頭好亂。
穆晨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既然頭很亂,那就別想了,繼續唱會兒歌吧。”
說著,穆晨翻身上了跑步機,寧溪驚奇的說你還能跑步。
穆晨說當然了,我跑步非常的強,現在就為你展示一下。
寧溪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唱起歌,為他助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