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對于穆晨能擋住他這一腳絲毫不奇怪,她腳下一蹬就要變招,發現變不了,原來不知何時穆晨已經抓住了她的右腳。
穆晨剛抓住紅衣女子的腳踝就感覺很柔軟,這哪像什么練家子,分明是學舞蹈的人嘛。
他看著女子的小白鞋兒說,“紅衣服配小白鞋,這個穿的還可以。”
紅衣一女子罵了一聲無恥,她也不拔右腳,以右腳為支點,飛起左腿踹向穆晨太陽穴,若非穆晨如此輕薄她,她也不至于下這樣重的手,或者說下這樣重中的腳。
穆晨伸出右手又擋住了她的左腿,順勢把她的左腿也抓住了。
紅衣女子沒有支撐,身體向后倒去,她只能用雙手撐住地。穆晨道:“你投不投降?”
紅衣女子說,“放開我,有本事跟我堂堂正正的打,耍這些下三濫的招式算什么?”
穆晨說這怎么能算下三濫的招式,既然你說下三濫,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下三濫。
說著穆晨兩只手向兩側打開,他是抓著紅衣女子的兩個腳踝的,紅衣女子兩條腿也跟著他的手一塊兒打開。
做過這種事兒或有過這種經歷的都知道,女子兩條腿打開正對的男人是非常不雅的。
紅衣女子尖叫一聲,只能夾住膝蓋,這樣就變成她的兩條小腿打開,然后膝蓋夾著。
可穆晨并沒有停下動作,他展臂把紅衣女子的兩條腿打開得越來越大,紅衣女子用力夾,但沒有穆晨力氣大,她的膝蓋也慢慢放開,露出最深處。
穆成嘆息一聲說,“你今天為什么穿的不是裙子?”
紅衣女子說道:“無恥之徒,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穆晨說,“我又沒干什么,怎么就無恥了,既然你說我無恥,那么我就干些什么吧。”
他的兩只手已經伸展到最大,再大就快抓不住紅衣女子的腿,他把身子往前走了走,盡量把頭靠近紅衣女子的大腿根。
“你要干什么?”紅衣女子拼命掙扎。
穆晨雖然有過類似的姿勢,但還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女子做出這種事兒,尤其是他正在跟這個女子打擂臺,旁邊周圍是三個黑幫。
想到這里他有些激動,手都有些顫抖。
他準備靠近女子的襠部,深深的聞一下。
這個動作看的黑幫眾人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操作?不是打擂臺嗎,怎么還抓著人家兩條腿去聞人家的襠部。
淫男和地中海男雙眼冒綠光,淫男說,“大哥太無恥了,竟然敢做這種事。我好想說一句讓我來!“
地中海男說:“二哥,咱們一會跟大哥商量商量。他抓住這個女人,讓她保持這種姿勢,然后咱們兩個也上前聞一聞。”
淫男點了點頭說好主意,咱們一會兒就跟大哥說。
地中海男也是興奮無比,激動的抓頭發,把本來就稀疏的頭發抓掉了幾根。
穆晨做出皺眉的樣子,裝作很難聞。說到:“怎么這個味道。”
其實他并沒有什么聞到什么臭味,相反還聞到女子身上的一股香氣,很迷人,
但女人都是很注重魅力的,穆晨這樣說,她一下子就羞得臉紅。
她猛的用力掙扎,穆晨由于心思全在眼前的事物上,雙手忽略了,這一掙扎之下被她掙開了。
紅衣女子一個翻身站在地上,她快速向后退了幾步。
穆晨說剛剛沒注意,讓你給跑了,咱們再來。
紅衣女子說:“你這個淫賊,敢占我便宜,我非殺了你。”
她又沖上來,這一次不敢用腳了,生怕被穆晨又抓住,所以她用的拳頭朝穆晨鼻梁打來,想把穆晨的鼻梁骨打斷。
穆晨手緩慢的伸出,看似緩慢,實則很快,一把抓住了女子手腕。
女子另一只手也向穆晨打來,穆晨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
穆晨笑著說,“這一幕怎么似曾相識啊,跟剛才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