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鏡頭面前的就是那家自稱成功研發高端光刻機的實驗室,從消息公布以來,這個國家的人們在互聯網上分為兩波不同的意見人群。
有的堅信不疑,也有的大聲譴責這種造假行為,尤其是華夏國內的計算機生產商都提出了這是該實驗室的一次炒作。
但我們非常清楚,這又可能是假新聞,大家并不用在意,bbc記者邁克·萊納在帝都為您帶來的報道。”
要看火種實驗室有關光刻機的消息有沒有引起國際重視,看看asml公司的股票即可。
從消息公布到記者堵在中關村科技產業園區外要求采訪,asml公司的股票并沒有發生什么波動。
“趙總,梁夢松先生以及王總都到實驗室了,你現在見他們,還是呆會再見。”
穿著防塵服,趙玄將自己臉上的面罩揭了下來,掛在墻上的應答機里傳出孫怡的聲音。
他剛剛試著提純了一些碳納米管材料,目標是純度為的半導體碳納米管材料。
得意于系統提供的技術,趙玄還是比較完美的將一小部分半導體碳納米管材料提純出來。
至于純度應該和預想的差不多,除非自己技術不過關。
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親自見一見梁夢松,也算是用事實說服梁夢松。
“這位就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以及火種實驗室負責人趙玄,這位是梁夢松先生。”
換過衣服,趙玄來到了會客室,一見面就看到一個十分消瘦的男人,普通的面龐,但非常年輕,根本不像一位64歲的人,更像46歲。
“歡迎梁先生。”
趙玄直接將手遞了過去,他對每個人都這樣,話不多,顯得有些不茍言笑。
“哪里,哪里,我還要感謝趙先生的邀請。”
雖然不清楚火種實驗室的光刻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面前的趙玄,一個19歲大的孩子,都可以做他晚輩的晚輩,梁夢松第一次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懷疑。
話不多說,趙玄直接帶梁夢松和王文菱兩個人往四樓的光刻機實驗室走去,在哪里,原型試驗機正做著一系列的測試工作。
這次梁夢松的到來,也是這個目的,他要看到火種實驗室或者趙玄能夠說服他的本錢才行,否則他根本不愿意從零開始。
“這就是我們實驗室試生產的離子光刻機,在芯片生產上,可以生產10nm以下制程芯片。
而且生產效率更高,不需要光刻膠這類生產材料,也不需要多重曝光,生產成本可以大幅降低。”
摸著這臺離子光刻機,梁夢松從見到它的那一刻開始,眼神就沒離開過。
asml公司的euv光刻機樣機他也了解過,但擺在面前的現實實在有些科幻。
尤其是看到這臺原型機試生產的10nm硅芯片之后,更加無法理解。
“那,那eda軟件呢,有了光刻機不過是解決了生產問題,芯片設計的問題更重要,不知道趙玄你的目標是做三星還是臺積電。”
“我誰都不做,保護傘公司就是保護傘公司,不過從芯片設計到生產、封裝,我們都要做。
說實話,我信不過國外,你應該最清楚,如果他們確認保護傘真正擁有生產10nm制程芯片的技術以后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