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打定主意,接著電話徑直走出了門。
……
……
臨市某會客廳。
魔神與張豫山會面。
魔神冷漠高冷地坐在椅子上,目光不耐煩地瞥過一旁的張豫山。
這家伙,前不久還派人跟他搶人。
現在找來,準沒好事兒。
他們可沒什么交情。
如果真要說他們有什么關系的話,那也是競爭對手關系。
兩人干的都是害人的勾當。
除了互搶生意,他們還有什么可說的?
看著滿臉堆笑的張豫山,魔神不耐煩道:“有屁快放,放完滾蛋!”
“喲,您不是一向和藹親人的魔神嗎?”
怎么?面對同行的時候連假笑都懶得笑了?
魔神冷笑一聲。
那也要看人。
他親的是自己人,不是競爭對手。
“是這樣的,我那邊出了人命,被媒體給抓住了。有人要搞我,抓住此事不放。
魔神大哥聲名在外,我尋思著現在只有找你求助最管用。
不用您親自出面,雷鞭借我用用就行。定叫那幫蠻子見識到我的厲害!”張豫山討好道。
“雷鞭被一個棺材吃了。”魔神沒好氣道。
蠢貨!
弄出人命還讓人逮到把柄。
就不能把鍋扔遠一點?
還來找他求助,這不是想拖他下水嗎?
魔神環顧四周。
發現沒人跟蹤,心中稍安。
可別叫人誤會他們之間有關系,到時候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什么?這怎么可能?”張豫山不敢置信道。
魔神直接嘲諷道:“見識短淺!”
聞言,張豫山直接綠了臉。
呸!
虛偽!
要不是仗著背后有人,比他又能強多少?
還敢罵他。
狗&γ*%……
張豫山也不敢真生氣,只得把怒氣壓在心底。
同時也感嘆。
果然開書院的不如開醫院。
他這邊墻倒眾人推。
魔神經歷了一次滅魔事件后,依然風光無限。
名聲甚至遠勝之前。
“那個……被棺材吃了是怎么回事?”張豫山試探道。
雖然他覺得離譜,但心中難免好奇。
魔神啊?
臨市只手遮天的存在。
誰不想活了敢惹他?
還有什么棺材會吃了雷鞭?
“說起這事,有個人可能需要你我攜手對付……”
自己送上門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魔神將帝傾君的事告訴了張豫山,后者聽完一臉震驚。
“那……那不是鬼神般的存在?我等如何對付得了?”張豫山驚詫道。
“我們手上有信徒,怕什么?”魔神嗤息道。
再說,他們也不是不能打。
別看張豫山在他面前慫得跟條狗似的。
不叫的狗最會咬人。
他只是裝慫。
這家伙,心黑著呢!
依他看,根本不用他救他。
這家伙也能搞定這次的事。
實在不行就金蟬脫殼,替罪羔羊找一只,把鍋甩出去。
壓熱度,撤熱搜。
把信徒家長們找來。
造假新聞。
熱度過了誰還關心這事?
少數幾個人能翻起什么浪花?
再說帝傾君這事,只要她是正派人士,只要她不敢傷人,到時候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或者挑出幾個被他控制的人,用他們的命威脅她。
就是要她當場自裁,她又能如何?
反抗?
一旦她拒絕,這些伯仁就會因她而死。